最后一家人来到了医院的监控室。
在看见监控里楚灿从一楼卫生间出来后夺命狂奔的架势,众人沉默了。
“难道是因为看见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心情激动,想出门跑两圈静静?”宴安书说出一个稳妥的猜测。
要多激动才会面目狰狞啊,众人保持缄默。
北堂呈冷哼了一声,“楚先生这副样子更像是见鬼了慌不择路吧。”
监控室一片沉默。
出了监控室大门,宴时礼也回过味来,“这家医院有凌家的股份,刚才的监控画面到楚灿跑出大门之后就没了,这很不寻常。”
宴夫人皱眉,“你是说凌家人把人带走了?”
像是听天书一样云里雾里的宴先生和宴安书满脸问号,说的啥啊这是?也和他们说说啊!
“大嫂和凌家又有什么关系啊?”宴安书举手提问。
“什么大嫂,人家可是和凌家三少爷交往着呢,你哥他纯属一厢情愿。”说着,宴夫人看了一眼旁边的北堂呈,“哦,还有你也是。”
被亲妈开嘲讽的兄弟俩沉默不语。
“哎呀,年轻人就是要勇敢追求爱情嘛。”宴先生沉稳的发声支援两个好大儿,“我觉得这位北堂小哥和楚灿都是很不错的小伙子。”
两个好大儿倍感欣慰,爸爸的认可,攻略成功百分之五十。
pua近在咫尺,北堂呈概不配合,“谢谢宴先生的夸奖,但我完全对你的小儿子不感兴趣,还请你以后对他多加管束,不要让他再来骚扰我,不然我会采取反击措施。”
酷哥撂下狠话走人,被撂下的宴先生干笑了一声,“这小伙子性格挺不错啊,干脆又直率的……”
宴安书看着北堂呈的背影魂都快被勾走,在他动脚的那一刻,宴夫人恨铁不成钢的把人拦下。
“脸呢!宴安书我就问你脸呢!你喜欢男人我就认了,可天下男人那么多你就非得缠着一个看不上你的不放!”
宴安书哭唧唧,“可我就是喜欢他,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见弟弟实在可怜,宴时礼选择伸出援手,“妈,其实小书他……”
“你闭嘴!”
宴夫人面色阴沉,“你以为你好到哪去了!”
宴时礼:“……”
六月的最后一天。
楚灿在熟悉的大床上醒来。
在床上坐起身,看见墙边一个大号钢管焊接的笼子时,他愣了。
“你喜欢吗?”凌溯端着一盘早餐进了门。
“正常人谁会喜欢睡狗笼啊!”楚灿震惊的从床上蹦了下来。
难道这小变态终于彻底失去良知,打算和他动真格得了?
他手机呢,他要报警!
将手上的托盘放到桌子上,凌溯看着空空如也的铁笼愣了下,随即视线在房内扫了一圈。
楚灿一下缩到了墙角,这人在找什么?是在找趁手的工具要把他关进笼子里吗!
想象着自己失去自由被关进铁笼的画面,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我没当过狗,但这个笼子会不会太小了点,你给我换个大的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