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开始燃烧的火熄灭了。
楚灿:“小溯,有话好好说,真的没必要下死手,我们也是三年的老交情了,有事好商量!”
大丈夫!能屈!亦能伸!
“这三年里。”欣赏着男人惶恐神色的凌溯心情愉悦道,“对于我可能得不到你的这个结果我做了很多设想,最多的就是杀了你这一条,我得不到的,我不会留给别人。”
楚灿已经开始感到呼吸困难,“哪有别人,哥三十年单身。”
像是被这句话取悦到,凌溯右手上的力气加重几分,很快又松开。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楚灿仰躺在沙发上,大口喘息。
盯着上方璀璨的水晶吊灯,他有些悲哀地想早知道他就不回来了,这下被这小变态抓住,早晚要被玩死。
“灿哥,你叫声好听的,我给你解开身上的绳子。”凌溯说。
灿哥悲怆的笑了一声,“您想听什么?”
“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惊喜。”凌溯一边说一边把人拉起来。
双手双腿被绑了这么久,楚灿已经感觉到血液不流通的麻痹感。
对着近在咫尺的一张俊美脸蛋,想了想,他张开了嘴,一字一顿,“小,变,态。”
!!!
凌溯惊不惊喜没人知道,但守在大厅边缘的四名保镖真的惊了!
瞎说什么大实话,不要命啦!
“哈,灿哥这张嘴总能让我感到意外。”狠狠伸手在身下人的唇瓣上碾了碾,凌溯收回手,好心情的开始解绳子。
顶着一张通红嘟嘟嘴的楚灿很快恢复了自由,手麻脚麻的他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凌溯说,“宴时礼对你出手倒是大方,这间别墅勉强过得去。”
还用你说,楚灿腹诽着,小幅度甩着胳膊腿消除麻痹感。
“既然你不愿意跟我离开,那我可以留在这陪你。”都说陪伴是最深情的告白,凌溯觉得可以实践试试。
楚灿转身默默和他对视,表情和心情都可谓是复杂的一比。
霸占他的人就算了,现在连他辛辛苦苦打拼数年赚下的基业也不放过?你们这些资本家都是魔鬼吗!
“开心坏了?”凌溯温柔地看着他。
你看我哪里像开心的样子啊!楚灿攥紧了拳头。
凌溯站起来,摸向他的脸,“瞧你,都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
“……在法律意义上来讲你这是强闯民宅!”侧头躲过咸猪手,这一刻,楚灿就像是被人类抢夺财宝的恶龙,根本无力抵抗袭击,但还是颤巍巍的负隅顽抗。
凌溯笑了一下,“看来你是很不愿意我留下喽?”
楚灿左顾右盼,假装不在意,“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很好。”得到拒绝,凌溯伸手招来一位保镖。
应召而来的健硕保镖在一米外站定,轻轻点头,等待吩咐。
凌溯:“两个小时之内,拆平这里。”
“是。”保镖领命退开。
楚灿:“?”
拆平什么?什么拆平?拆什么平?
“我不喜欢你在意别的东西多过我。”凌溯虚伪的面露可惜,“可怜这间别墅还没有被住过就要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