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阙沉稳的答:“父皇,想必确实是老三贪玩所致,大哥自然是不知情的,不然早就把狼放到山里了,怎么可能放在府里和宫人玩闹。”
“老二你!”令王黑着脸怒视他。
很明显他虽然说相信令王,但是谁都知道那是在令王的府上,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皇上脸色阴沉,又问:“熠儿,你说说看。”
南宫熠看似为难的上前说:“其实追究这个也没说什么意义,不如就让大哥此事妥善处理了要紧,倘若让京城的百姓人人皆知此事,恐怕人人自危,那才是最难办的。”
皇上点点头,“不错,皇室的声誉就让你这个混账毁了!”
令王连忙请罪:“父皇,儿臣马上去办,马上去办!”
皇上摆摆手,说:“等下,此次你犯下如此错误,朕罚你一月不能出府,闭门思过!老三老四,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是,父皇。”
从皇宫出来的时候,南宫熠和南宫阙走在一起。
“五弟,听说你搬到皇叔那里住了?”
南宫熠忙笑说:“皇叔那里的菜都是新鲜种的,最重要的原因二哥你应当知道。”神情还颇有些害羞。
南宫阙了然于心说:“宋小姐大病初愈,你是该好好陪陪她,在皇叔那里你们倒是能自由的相处,羡慕啊,有美人相伴。”
说完就扬长而去,南宫熠则上了轿辇往恭王府而去。
“殿下,那个卖鸽子的已经被长策堵住了。”商南小声说道。
“哦?人在哪里?”
商年附耳告知,南宫熠点点头:“好好安置那人,确保安全,关键的时候再拿出来用。”
令王禁足的一个月里,南宫熠带着宋莞缇、商年、长策和言枫在恭王府里,晨时跟着长策练武,其他时间不是跟着大家编书,就是和恭王探讨治国安邦之谋略。
“看着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本王也觉自己年轻了不少啊!”恭王老气横秋的说。
南宫熠打趣说:“皇叔,你才不过而立之年,怎会老?每每去学堂都把女学生们迷得三魂五道。”
长策问:“恭王爷为何不娶一房娇妻?”
商年忙拦着他不然继续问,恭王却很坦然的说:“本王有过贤妻,只可惜她早早仙去了,不提也罢,本王悠闲惯了!”
出了恭王府,南宫熠才告诉宋莞缇,恭王爷曾经有一位红颜知己,但是过门不到一年就染重病去世了,从此恭王就没有再续弦的意思,想来是眼光高,看不上一般的女子。
“小鲤鱼,本王很庆幸能遇到你,你不但是本王的知己,更是无法替代的爱人,你摸这颗心是你为而跳动的,摸摸这里。”南宫熠拉宋莞缇的手到胸口,不小心碰到他胸肌的点,两个人马上脸红,不知所措。
宋莞缇的口腔已经长好,但就是不敢发出声音说话。
“缇缇,数日子来看,已经两月有余,大夫说你舌尖已经痊愈,为何还不说话?”
宋莞缇张开嘴,顿了一下又闭上,神情黯然。
“缇缇可是怕自己的声音变的不好听了?不会的,缇缇的声音犹如百灵鸟般动听,试着说两句好不好?”说着他抚摸她的腮边,摩挲的温度不冷不热。
宋莞缇又张开嘴,却还是不敢说话,刚迟疑,就被温热的唇亲住,先是亲唇瓣,继而南宫熠抵开她的贝齿,深吻入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