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令王逼问,宋莞缇一声不吭,强硬的别过脸去。
没想到这个残暴的男人一把抱起她,就往屋里去。
“都给本王滚!谁也不许进来打扰。”
宋云霓一看,疯了一样的阻拦:“王爷,你怎么能抱着这个贱人到我的屋子,这可是正妃的厢房,你……”
令王瞪着凶狠的狼眼,“滚!”
宋云霓被婆子拉走,哭天抢地。
宋莞缇被这男人放在软榻上,她冻得发抖,更吓得发颤。
屋里炭炉烧的正旺,躲在软榻角落,看着令王嗤笑这脱掉外褂,朝自己逼近。
“小美人,那夜第一眼见到你,本王就难以忘怀,没想到今日还能看到你。”说着就扑上来。
宋莞缇使劲挣扎,却在这个粗壮男人的身下犹如一个弱小的小鸡崽子动弹不得。
她咬他的肩膀,使劲的咬,他却越兴奋。
忽然她想到了头上的银钗,伸手拔下,使劲的戳向令王的肩颈,鲜血直流。
“你可真是个狠女人!”令王起身,按住肩膀止血,眼看到宋莞缇惊恐又柔弱的模样,便冷笑说:“你这张我见犹怜的小脸果真让本王痴醉,来日方长,本王就喜欢你这种桀骜难驯服的女人,今日本王还有要事进宫,就先饶了你!”
他走后,自然,宋云霓领着人来把她拖出厢房,拖回后院,朝她泼马桶里的污秽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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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明月递上一碗热粥,宋莞缇攥着的手才松开。
“小姐,你刚才的眼神好可怕。”
宋莞缇平静的说:“明月,你说死过一次的人还需要怕吗?”
明月定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小姐,你怎么老是说奇怪的话?对了,夫人刚才传话说柳夫人后日来府里拜会,让小姐那日留在府里。”
“小姐,如此便好了,柳夫人必定是来和夫人谈你和柳公子嫁娶之事,小姐你快要熬出头了。”
“明月,从前我们都眼瞎了,这个柳如风实则是个斯文败类,空有满腹经纶。”
“小姐,你从前最欣赏柳公子,说他才华横溢,日后必定能出人头地,说不定还能中状元,你就成状元夫人了。”
呸!宋莞缇嗤之以鼻,她思索柳夫人此次来府里,要么是王氏为了让自己不成为宋云霓的威胁,想把她早点嫁人一了百了。要么就是柳如风为了进书院来威胁她?只有后日会一会柳夫人才知本意。
翌日在书院,天台之上,南宫熠看宋莞缇心事重重问:“小鲤鱼,刚才不小心听到你和夫子告假,明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宋莞缇手扶下巴:“殿下,你说想让钻营的人放过自己,该用什么法子?”
南宫熠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老成持重的说:“当然是满足那人现在的私欲,做交易达成你的目的,有时候权衡并不是认怂,而是放过自己,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人日后必然也会自食恶果。”
宋莞缇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南宫熠良久道:“五殿下,原来你除了玩世不恭,还是有点谋略头脑的。”
南宫熠一听这话,马上没脸没皮的凑近,胸膛挨近宋莞缇的肩膀,低头问道:“小鲤鱼,你是不是开始爱慕本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