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庵里的姑子真是小气得很!就知道收布施”
“掐她们几枝花都不行,还编这些鬼话来骗我,我是那么好骗的么!”
王遇贵听了,皱了皱眉,听老鸨子这口气,她还不太相信那神花有毒呢。
“那你掐了几枝神花带回去?”海知县忙问
老鸨子叹气:“哎,大人,还几枝呢,我当时掐了拿在手里的一枝花,都被净音抢过去扔了呢!”
“亏我对她那么好,一点都不给我面子,每次见了我,也没个笑脸,也不知道念善师太是咋教徒弟的”
“净音那小丫头真是喂不熟,像……哎,不说了,不说了!”
老鸨子说到这,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住不说了。
“本县听说,你上次去庵里,还送了念善师太和净音几包茶叶”海知县微微一皱眉,又问
老鸨子听了,看了看海知县,点头:“是呀,怎么这事,大人也知道了?”
“哎呀,是不是念善师太跟大人说的?”
“你一共送了她们几包茶叶”海知县没搭理她的提问,继续问道
老鸨子道:“我送了念善师太三包,送了净音二包,一共送了她们五包茶叶!”
王遇贵听了,皱眉,念善师太留了一包自己喝,还有两包放在净音那。
净音拿了一包送阮冬梅,剩下三包,一共正好五包。
数量正好对得上,那佛像下的那一小包茶叶是哪来的呢?
“很好”海知县听了,微微一笑,突然,又高声道:“纪美云,张员外家的三公子被毒死了,这事,你知道了吧?”
“大人,你是说张三公子呀?哎呀,我前天就听说了啊”老鸨子听了,忙点了点头
又叹了口气:“哎,可惜了呀,咱们怡红楼又少了一位大主顾了!”
说着抬头看海知县:“大人,我听外面的人传言,说是张三公子的小妾冬梅夫人毒死他的,这,是真的么?”
“你觉得呢?”海知县听了,不动声色,反问了一句
老鸨子笑了:“大人,我觉得不像!”
“那阮家的丫头正得宠呢,她脑子进水了,要毒死她的金主?”
“她的富贵都是张三公子给的,毒死张三公子,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阮冬梅那样一心靠男人,攀富贵的女人,绝对不会干这种蠢事,毁了自己前程的”
说着,又笑了笑:“外面的人还说,阮冬梅在外面有奸夫,哼,旁人相信,我可不信!”
“哦,你为何不信呢?”海知县问
老鸨子抬头看海知县,双目炯炯有神:“阮冬梅那样穷苦出生的女人,好不容易才嫁进富贵人家,还得了宠,这才几个月呀”
“她那些狐媚功夫用在张三公子身上还不够呢,哪里会有功夫去找奸夫呢!”
老鸨子说着停了停,习惯性地压低声音道:“大人,依我看呀,张三公子他未必就是被毒死的!”
“哦,那你认为张三公子是怎么死的?”海知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