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来庵里烧香怎么是跟你过不去呢?阮姑娘,你是不是想多了呀?”王遇贵本来不想掺和她的家事,听她这么说,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阮冬梅听问,看了看王遇贵,好似脸有些红了:“哎,那是因为,我要是在家,我们家三公子就整日缠着我,围着我转”
“三少夫人啊,她是见我跟三公子整天如胶似漆地恩爱,她嫉妒了呗!”
“她自己要求子,还非得把我们都带出来”
“哼,她也不想想,三公子有多少日子没碰她了,她到哪里能有子呢,哈哈”
“她想要有子,得先求菩萨,让三公子去她房里睡才行啊!”
“哼,要不是老夫人和夫人逼着,三公子一天都不想在她房里待着”
王遇贵听了,很无语,心想:这个阮冬梅也太敢说了吧,哎呀,这些个房中事,她咋还跟我说呢!
说的人不尴尬,听的人很尴尬,王遇贵咳嗽了一声:“阮姑娘,这是你的家事,就不要说与我知道了”
“哎,我也就跟你说说,又没有跟别人说”阮冬梅倒挺自在,说着还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哎呀,这话说的,好像王遇贵跟她的关系有多亲近似的。
王遇贵有些不安,这阮冬梅现在见了他,总是会把气氛搞得很暧昧,也不知道她啥意思?
阮冬梅喝了口茶,看着王遇贵,突然又开口道:“小王画师,前些天,我们府里的老夫人,夫人找你了吧?”
“啊,是呀,你也知道了?”王遇贵点头
阮冬梅笑:“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是谁去老夫人她们那嚼舌根了呢!”
“啊?是谁呀?”王遇贵又好奇地问了一句
阮冬梅微微一笑:“还能有谁,我们家那位三少夫人呗!”
“哼,她玩的那些小把戏,以为我不知道,可笑”
“想给我泼脏水陷害我,她还嫩着呢!”
“啊?三少夫人?”王遇贵听了一皱眉,忙道:“阮姑娘,我看你还是快些离开先师堂吧,免得又被别人说闲话了!”
说着又问了一句:“你的丫头,小丫姑娘呢?怎么没有跟着你呀?”
“哈哈,小王画师,你紧张什么呀,我既然敢来,就不怕别人说,你不用害怕的,我自有办法”阮冬梅笑道
王遇贵一听,这话说的,好像也不对呀,我跟你本来就没什么,你这一说,好像我跟你有什么似的,哎呀,越扯越乱了!
王遇贵忙走到门口,朝外面看了看,外面一个人影都没有。
阮冬梅摇着美人扇,淡定地笑道:“小王画师,你别看了,我没带丫鬟来”
“小丫刚被三少夫人叫去了,这会儿不会来的!”
王遇贵听她这么说,更不安了,急得直冒汗,又往门口站了站。
“小王画师,你站那么远干吗?站在门口,把风都挡住了,你过来坐呀”阮冬梅看着王遇贵,笑
又道:“怎么了?跟我待在一个屋子里,你很害怕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过来呀”
哎呀,这话说的,太暧昧了,王遇贵又往门外站了站,忙道:“冬梅夫人,你还是请回吧,孤男寡女的,多有不便!”
正焦急不安呢,突然,大妹回来了,看到王遇贵站在门外,忙问:“哥,你站在外面干嘛呢?乘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