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还有跳舞呢！”菲菲看到跳舞的片段又惊叹。
“男的女的都会。”
菲菲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这么说阿婷也会咯！”
“我小时候学过，不过脚笨，没学会。”
“这是什么乐器？”
“这是芦笙。”
“怎么没听到你说你外公呢？”
“我外公在我两岁的时候去世了。”
“呃。”
“没事儿，我从小就是外公在带，可我现在依稀只记得几个零碎的片段。”我想了一下，“一个片段是我和外公坐在堂屋前一边晒太阳看燕子一边喂我吃饭，我外公教我唱小燕子。”
“还有呢？”
“还有一个片段是外公下葬那天，我记得那天天气阴暗，我奶奶抱着我在坡上看外公的盖棺入土仪式，撒糖的时候还有一颗糖掉在了我太爷爷的肩膀上，我太爷爷站我和奶奶前面。”
“你没哭吗？”
“我也不记得了，应该是没哭，我都不知道那是外公去世。”
菲菲挨着我，伸手揽住我，轻拍我的肩膀，“没事了，已经过去很久了。”
“嗯呢。”
“那你爷爷呢？”
“我爸爸九岁那年，我爷爷就得病去世了。”
“……呃。”菲菲有些自责。
“没事儿，没经历过，我没感觉伤心，从小到大，所有亲人都还好好的。”
“那还好，国庆回去，我外婆躺医院好几天。”
“你都没和我说过呢！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儿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你怎么比我还紧张？”菲菲问。
“我不想看到你难过。”
“笨阿婷。”
“我哪笨了？”
“不笨。”
“哼，你等会要买什么东西？”我转移话题。
“不知道，等会去逛了再看看。”
妈妈走过来问:“你们要吃了午饭再回去吗？”
“我问一下菲菲。”菲菲看向我，“我妈妈说，你要不要留下来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