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知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
“唉,你怎么能指望一个酒鬼知道。”
“那小弟呢?这三个月在干嘛?”
“他们水电工事情做完了,他师傅没有接到新的工地,一直在等他师傅。”
“哪有这样把希望寄在别人身上的啊!”
“好不容易有个师傅愿意带,等等也是行的。再说幸好他在身边,医院跑前跑后的检查都是他在跑,我又听不懂普通话。”
“等吧等吧,那你现在怎么办?上哪有钱给你看病去。”
“我没事了,再做几个检查,就能出院了,出院休息就好了。就是现在没力气了,医生也不让做体力活。”
“那你好好休息,我要上班了。”
我挂断电话。
一整下午都心不在焉的。
我知道不能怪爸爸。
他就是一个山野村夫,没什么见识,半辈子都在和土地打交道。
去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隔壁县。
我不能指望他有什么担当。
但是危急关头,居然心疼一点钱让妈妈出院就令我很生气。
虽然大弟照顾他的一家四口就已经很吃力。
小弟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谁都指望不上。
连续几天状态都不是很好。
何组长看我每天中午打电话,询问是不是家里有事。
我摇摇头:“没什么事。”
“看你这几天状态不是很好,如果加班累的话就下个早班休息一天。”
“好,谢谢何组长。”
纠结了几天,还是决定让妈妈去州医院做检查。
妈妈说不想去。
我说我出钱。
妈妈没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