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宫人路过,姜知离直接缩进了少年怀中,她搂着少年精瘦的腰,将语气压得很低:“快抱紧我,不然就要被人发现啦!”
宋弋的手有些颤抖,还带着一丝熟稔,他将怀中人儿紧紧搂住,熟悉的馨香钻进鼻间。
一时间,他的心底有些怅然,又有些无地自容。
这时的自己就活得像条狗,但知知却是被人捧在手心的珍宝,头顶随意一支发簪,都比他这贱命值钱……
幸好,幸好在遇上她时,自己已有了实力,不然自己要如何掩下自卑,将她揽入怀间。
这般想着,宋弋忍不住紧了紧手臂,将怀中少女搂得更紧。
几名宫人离去,姜知离轻声询问:“你会轻功吗?”
“会的,”宋弋压低声线,伏在她耳边回答。
姜知离耳尖浮红晕,她忍不住推了推对方单薄胸膛:“那你抱着我使轻功上那屋顶瞧瞧。”
瞧着怀间少女红着耳尖的模样,宋弋忍不住轻声道:“我不光会轻功,还带着武器,姑娘不必忧心,我必会护姑娘周全。”
方才他往袖口揣了几块石头。
姜知离呼吸一窒,她将脸埋入少年单薄胸膛:“谁要瞧你的武器?”
宋弋只以为她是害怕了,将她搂得更紧,随后就瞧了瞧四周,确定无人后,便提起内劲抱着怀中的人儿,一跃便上了屋顶。
屋顶的风景开阔,少年单薄的胸膛虽是单薄,但却很稳。
姜知离指挥着宋弋将瓦片掀开,她朝着御膳房中瞧了过去,只见御膳房中忙碌非常,饭菜的香气也飘了出来。
就在她准备埋头再瞧瞧时,一个宫人抬头,正好瞧见了他们。
“是谁在上面!”那宫人一声大喝,整个御膳房的人都瞧了过来。
姜知离抬手便将少年的脖颈攀住,嘴里急急说着:“快走快走!”
宋弋抱着怀间的少女,纵身便跳下屋顶,一路朝着冷宫的方向跑去。
身后的宫人,在两人后头追着。
姜知离挂在宋弋身上,她看着紧追不舍的宫中,唇角微微掀起。
在路过一个池塘时,她指挥宋弋跳进去,宋弋心口一窒,他虽觉不妥还是依着跳了下去。
这是梦境,他完全可以不这么做,但他不忍拒绝……
湖水冰凉,少女的手依旧缠绕在他脖颈之上,就似那依恋的藤蔓一般。
“姑娘……”宋弋的声线变得有些哑,她压着他……了。
姜知离轻哼一声,嘴里嘟哝着:“怎地了?有何不妥。”
“并……并未,姑娘请便。”
两人在水中待了许久,直到姜知离的腿都麻了,宋弋这才抱着她走上了岸,但下一刻,梦便醒了。
床榻上的宋弋,醒来只觉身上无比难受,这次的梦境虽是没做那事,却将他撩拨得不行。
他瞧了瞧蒙蒙亮的天,将手放进了被间……
脑海中,是心爱之人的模样。
他回忆着那梦中的场景,微微闭上了双眼。
自从确定对知知的感情后,他这针线下活的频率,便高了起来,尤其是每次做梦后,总是难耐非常。
他的自制力总被轻易打破,奈何他还乐在其中,不停回忆着罪魁祸首的模样,想象着她这时该是如何美丽。
往日里,那只能称之为例行公事的针线,变得格外得趣……
越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