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见姜知离没吭声,便抬手主动拉开了对方的腰带……
他觉得自己是着了魔,才会这般着迷于一个瘤子,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为了知知的身体,他要好生检查才是。
检查身体的分割线
姜知离红着脸,被薄砚抱回马车上时,天色已经微微擦黑了。
这次检查薄砚用时有些长,他有些过于仔细了,弄得自己也很难受。
回到摄政王府后,天已彻底黑了下来。
姜知离躺在马车软垫上,早已睡了过去,薄砚将她小心翼翼抱下了车。
青松守在王府门口,在瞧见薄砚那般仔细的把姜知离抱下马车后,他瞳孔巨震,面露欣喜。
他们这是要有王妃了吗?
虽然王妃是位男子,还是王爷的侍从,但他是打心底为王爷感到高兴的,并且姜公子的身上,还有能让王爷静心的气息。
他与王爷简直是天作之合!他们王爷孤生至今,也实在是太孤单了。
青松瞧着薄砚抱着姜知离的背影,他面上浮起笑意,抬脚朝着下人房走去。
摄政王府即将要有王妃,他自是要奔走相告了……
姜知离被薄砚直接抱去了书房。
今日是青瓷值守,他正低着头兢兢业业。
这时,他的跟前突然落下一片阴影,一股子冷意袭来。
“去搬张床实木大床进书房来,你一人去,”薄砚森冷声线响起。
不是喜欢搬东西,那便搬个大的!
青瓷头都不敢抬,他欲哭无泪:“是,王爷。”
薄砚走进书房,他低头瞧着怀中熟睡的人儿,只觉心底无比踏实。
这种踏实之感,是他这辈子都未曾有过的。
自他有记忆起,便一直生活在母亲的污言虐打之中,即便母亲离世,他被皇后(现在的皇太后)带去,也只是寄人篱下。
他的一生都是黑暗的,在没遇见姜知离之前,他只与鲜血为伴,在遇到姜知离之后,他只想与那幽幽气息共度。
薄砚就这般抱着熟睡的姜知离,等着青瓷进来。
小半个时辰后。
青瓷扛着实木大床走了进来。
这床很大,几乎有两米来宽,约莫有个三百来斤。
青瓷如同一头快累死的老牛。
“发出声音便去刑堂领罚,”薄砚冷冷出声。
青瓷立刻将喘着粗气的嘴闭了起来,他将背上的床,小心翼翼放去了屏风后头,发出的动静小到可忽略不计。
将床放下的那一刻,青瓷长长的舒了口气。
他抬头看向薄砚,准备告退。
却在瞧见薄砚怀中的姜知离时,发出了一声不受控制的、短促的尖叫。
青瓷的嘴大大张着,眼睛也瞪得大大。
他直直瞧着薄砚怀中的姜知离,是一副震撼至极的模样。
王爷竟同小离……
薄砚神色冷凝:“低头,出去!”
青瓷腿脚发软:“是是是……”
他连滚带爬跑出了书房。
薄砚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