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国愚人众？很厉害吗？没听说过没兴趣。
“老板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的信誉是绝对有保证的，明天一定把钱给你。”维克多感到笼罩在自己身上的强烈危险感消散了，暗暗松了口气。
直觉告诉他刚才如果说错一句话，或者有什么可疑举动的话，绝对会发生可怕的后果。
“本店概不赊账。”
“那能不能先帮我留着，我明天再过来买……”
“本店概不接受预订。”
“我可以先付一笔订金。”
“本店概不接受预订。”
“嘶。”面对王乐的油盐不进，维克多感到心疼，肝疼，肺疼，肾疼，全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
他，维克多，可是愚人众使节，是至冬国在蒙德的代表，是谈判桌上最耀眼的那颗星！
什么时候体会过这种无力和憋屈感？
维克多有一种仰天咆哮的冲动，最后还是忍住了。
没必要为了这种目光短浅死要钱的黑老板把自己气着，不值当，不值当。
维克多深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既然老板这么守原则，那好吧，那就明天见，希望我们交易愉快。”
“慢走。”王乐点点头目送维克多离去，想了想，将一块木牌挂在门口，这才关上灯回到仓库。
凯亚心中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不知不觉远离了蒙德城的主干道，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来到了蒙德城的东南角，和走来的维克多打了个照面。
“是你？”凯亚一脸警惕，手不着痕迹地按在剑柄上:“大半夜的，你又想干什么？”
西风骑士团和愚人众分别代表着蒙德和至冬两国，一直以来没少发生利益冲突，彼此之间不能说不愉快，只能说非常不愉快，碰到就感觉晦气。
“怎么不能是我？我睡不着出来散散步，西风骑士团不会这个也要管吧，”维克多摊了摊手无奈道:“我又不是贼，你大可不必对我有这么强的敌意，我觉得我们之间存在不小的误会，不如有时间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好好谈谈。”
“我们之间没什么误会，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谈的，”凯亚淡漠地摇了摇头，和维克多擦肩而过:“建议晚上没事别乱跑，被巡逻队看到小心解释不清。”
“真是的，一个两个的，都这么让人头疼。”维克多扶额，抬脚离开。
蒙德城突然出现了一家店铺，售卖功效可疑的饮品，作为愚人众在蒙德城的使节必须要尽快打探清楚然后进行汇报，他要做的准备还有很多，可没精力在这跟凯亚较劲。
“只是一小瓶竟然就要10000摩拉，还不能讲价，经费又要缩水了，可恶！”一想到王乐那油盐不进的样子，维克多又是一阵咬牙切齿，暗暗想道:“如果有你说的那么神还好，如果没有……”
“愚人众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赚的！”
“呼，”直到确认维克多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凯亚紧绷的肌肉才放松下来:“深更半夜出现在这里，愚人众究竟又想干什么？”
“等等，这条路就是香菱说的店铺的位置，难道愚人众也知道了？还是说，店铺本就和愚人众……”
本想哪天路过店铺的时候顺便进去看看，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他刚好来到了店铺，又刚好碰到了维克多。
这只是单纯的巧合吗？还是另有隐情？
凯亚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直觉告诉他等到了店铺，一切疑问就都解开了。
“希望事情不会向最糟糕的方向发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