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归正传,两位宗长马不停蹄来到一所门楼。
墙壁上刻着精致的雕花,屋顶的雕花更为美丽。
门楼里头雕梁画栋,百竿翠竹累累挺立。
楠渊一路来到紫檀木门前停下脚步轻叩两声。
“进来。”
饱经沧桑之感的声音从里头传出。
楠渊小心翼翼推门而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站成一排的蒋尉和余忆纤。
再然后是一对面生的男女。
这对男女瞧着年轻,与自己相差不大的年龄。
那男人,或者说是少年,面相清新脱俗犹如泥中白藕,双眼更是可望星辰。姑娘大落得体,生得一副好皮囊,眉宇之间散着英气。
可出奇的是两人倒有几分惊魄未定之色,即使藏匿的很深却也被楠渊一眼望穿。
坐在里头的中年男人瞧见这稀稀拉拉的两位宗长面子上有些不大光彩。
“几时了?”
男人不怒自威问道。
骆亦雅始终低着头,她暗暗的碰了楠渊胳膊一下。
楠渊翻了个白眼。
又是我,又是我!
“午时”
男人紧缩眉头,“瞧着点,再有下次这宗长一务另寻他人吧。”
楠渊点头哈腰的赔笑着。
“行了,人都来齐了,咱们讲正事。”
男人叫起那少年与姑娘陈述一遍所见所得,四位宗长打起精神倾听着。
大致理清了事情脉络,楠渊恍然道:“所以监院你这次召集我们四个是要帮忙找人来着?”
“是救人。”
监院纠正道。
四位宗长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启齿。
若是什么大事便也罢了,这救人一小事哪怕是交给手底下的人都是绰绰有余,这么大费周章的找来所有宗长简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看出来四人的犹豫,监院眯眼盯着他们道:“怎么?都不愿意?”
四位宗长心底一个劲的哀叹。
以至于都觉得派下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莫不是刻意刁难。
可思来想去,能从监院口中亲自说出这件事怕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想要解开谜团恐怕还是得亲自去一趟才是。
宗长们最终允诺下。
临行前监院还特意嘱托几人千万行事低调,不要让旁人留意,尤其是公会的人。
四位宗长和少年姑娘离去并带上了门,监院这才徐徐的松出一口气。
他抖着手为自己倒上了一杯热茶。
浓郁的茶香在他闻来却也不解口中苦涩。
木窗猛地被什么东西撞开,一阵阴风刮进吹进厢房。
再看监院,他手中的茶杯已凭空消失。
屋内另一处的木椅上多出个人影。
为者同样是个中年男人,这男人手里握着监院未触唇的茶杯。
男人端起茶杯细细品着,一脸的惬意。
监院始终坐怀不乱,他以同样的的方式又倒上了一杯热茶。
男人呷了一口茶感叹道:“茶虽好茶,可是今儿你这茶貌似少了点什么,尝起来索然无味啊。”
监院放下茶杯目视眼前的男人说道:“我一粗犷之人不懂茶道,想喝更好的茶去榕花街的茶楼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