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韶容的眼神闪烁着兴奋的光，仿佛灵魂在智慧的火焰中燃烧，一切都是那样的雀跃，多么适合歌唱和舞蹈。
可依贞无奈地撇撇嘴，“我就说你跟他很像。”
“——不，我绝不会做他那样的事。我确实渴求未知背后的答案，但是，还有别的方法。如果我找不到，就说明，我还是不够聪慧。如果只是材料齐全，那么按部就班就可以得到必然的结果。这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是科学家。但很明显，现实并非如此。”
可依美撩了撩头发，“我认为，问题不在这里。”
“怎么说？”可依贞坐回了沙发上。
“如果有条件，我想没人会拒绝。安全、合理的条件，能够让人放松警惕，全身心地投入到事业之中。关键在于目的。听到现在，我觉得，你可能有某种崇高的理想。不论我是否认同，它们客观存在。而那个人……”
看到可依美的眼神，可依贞就知道姐姐没记住对方的名字。
毕竟自己一直称呼对方为讨厌鬼嘛。
“——忻阳曦。”
“说实话，哈韶容小姐，我不相信，你听不出他的真实目的。”
“我……”
“姐姐不是在责怪你哦，她的意思，是说你被理想冲昏了头脑。沉迷在美好世界的梦幻之中。最终会有这样的结果，也算是人之常情吧。不过，当你清醒过来，现在再去分析，我想，一切真相，已经摆在你的面前了。不是吗？”
可依美点点头，“没错。哈韶容小姐，我对这件事了解的不多。仅凭这些，我不能确定他为何会成为这样的人。但假如，贞贞陈述的是事实，他确实作出了类似的发言，我想，他追求的目的，并非是他口中所谓‘人类的可能性’。
“即便他创造出来了‘新的物种’。假设所有人都是自愿的，为他的实验服务。他的话，他的作为，我没有看到‘人类的可能性’，我只看到了他‘堕落的可能性’。
“仅凭这一点，可家，就理由对其发出警告。这是公众赋予我们的权力，执行它，很正当。就像贞贞说的那样，如果他愿意接受教育，老实改正，有那样的能力，一些人可能会愿意对他网开一面。但他拒绝了大家的宽容。并一次次挑衅人类这份对同胞特有的慈悲。
“况且，他先是伤害自己的同伴……如今又打算伤害无辜的人。不论是为谁伸张正义，受害者都在等待我们做出行动。同样的，我猜测，那个叫做忻阳曦的家伙，也在试探你们的底线。
“我很好奇，他为什么会认为你们这种人是‘傻子’。毕竟，就算没有做到，他最初宣扬的口号也是要探究‘人类的可能性’。你们理应算作这种可能性的一部分。但他却在做了那种时候，对其进行了负面性质的定义……究竟是为什么？”
说着，可依美陷入了沉思。
线索太少，时间太短，如果立刻就要得到绝对正确的结果，她必须承认自己的无能。
“好了，姐姐。我知道你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但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等有机会，我会把收集到的线索都交给你。”可依贞抱住姐姐的肩膀，“现在，我们来认真讨论一下作战计划吧。毕竟天亮以后，艰巨的困难，在等待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