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醉你这般慌张,有失体统吧!”双葫尊者出言讽刺道:
“双葫,你用不着在这里阴阳怪气,灰葫长老是我派金丹长老中,最有希望晋升元婴的,宗门痛失如此人才,我惊慌失措实乃正常。”
“反倒是你,对宗门损失如此大才竟毫无反应,才不正常吧!”
太醉上人即刻反击道:
“哼,你究竟是为宗门失去人才痛心,还是因为失去权力而忧虑,大伙心知肚明。”
“谁不知道,那灰葫长老是你的心腹。”
双葫尊者戳到了太醉上人的痛处。
果然,太醉上人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瞬间跳了起来,怒骂道:
“放你娘的狗屎臭屁!”
“掌座,我太醉以道心起誓,绝没有结党营私,我对您一向忠心耿耿。”
太醉上人虽然嘴上说着要立下道心誓言,自证清白,可却一点实际动作都没有,只是做个姿态而已。
葫综羡低眉不语,许久之后,才淡淡道:
“你的忠心,本座自然是相信的,现在正处在关键时期,宗派之内禁制一切内斗、内耗。”
“当务之急,是要查清楚是谁杀了灰葫长老师徒。”
“根据传音灵鹤的信息,对方好像说是什么草仙门的人。”那弟子急忙报告道:
“草仙门?印象中好像并未听说过这个门派,你们听过吗?”太醉上人问道:
众长老思忖了一会儿,皆摇头。
“只是个门级势力,难道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就算不知道仙葫派的背景,也不应该敢对派级势力动手吧,昏头了吗?”
双葫尊者也完全想不通。
“谁知道呢?许是被咱们剥削得太狠了,已经没有活路了,所以才兵行险着。”太醉上人冷笑一声道:
“若只是下游势力的报复,倒不算什么严重的问题,让几分利便可,或者干脆强势镇压。”葫综羡顿了顿,继续道:
“就怕背后牵扯了其它中游势力。”
此言一出,诸位长老脸色都有些凝重。
对于仙葫派来说,下游仙门跟土鸡瓦狗没什么区别,唯一值得警惕的,就是别的中游势力。
这才是最大的敌人!
思忖了半晌,葫综羡神情冷漠道:
“无论是谁?下游还是中游,只要敢挡我们的路,那就全都是敌人。”
“不管这个草仙门是什么来头,有什么背景,既然敢动我们的人,那就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葫综羡要立威,他绝不允许有人胆敢挑战仙葫派的威严。
“那我们要派谁去呢?”双葫尊者问道:
“连长老级的强者都身死道消,恐怕对方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可以随意拿捏!”太葫上人喝了一口酒道:
整个大殿都鸦雀无声,各个长老像是死人一样,只盼着会议能早点结束,压根不怎么在乎宗门利益。
沉默了许久,葫综羡才扫视众人道:
“枭,回来了吗?”
整个大殿顿时喧闹了起来,长老们一改刚才的安详,重新死而复生,在底下窃窃私语起来。
没办法,“枭”这个字的魔力实在是太大了。
枭并不是单指某个人,而是五个人的代称。
这五人皆是金丹极境的修为,然而却个个可以越阶而战,能敌元婴。
五人联手之下,甚至覆灭过中游一个较弱的“宗”级势力。
他们是主宗秘密派下来,协助仙葫派清理竞争对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