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何出此言?儿臣从未对父皇有过二心,为何这般冤枉儿臣。”
“冤枉?” 皇帝从桌上拿出一封厚厚的信件,又砸在秦潇霖脸上。
“你给朕跪着看清楚,看朕可否冤枉你这个逆子!”
秦潇霖捡起地上的信,打看见里面的内容,身子僵了僵,瞳孔一震,立刻磕头辩解,“父皇,这是有人陷害儿臣,望父皇明查啊!”
可是他心里很慌,怎么会…?这些话和人,是怎么被听见,和找出来的。
皇帝冷呵一声,“朕已查到,登州知府的口供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还想狡辩?”
秦潇霖握紧手中信件,恨不得立马撕碎……果然,他身边出现了叛徒!他低头的双眸都是杀意。
皇帝继续开口,满脸寒霜,“说起来城外流离失所的百姓,也有你霖王一份功劳啊!”
“父皇,儿臣以性命担保,儿臣绝没有贪污赈灾银两和粮食,这信上所说之事,儿臣完全不知情。”
秦北乾没在意他毫无底气的辩解,直直盯着跪地的儿子,内心没有心疼之意,若不是他和郑氏串通一气,他恨不得立马杀了他。
眼里都是无情和猜忌,走了一个庄氏,又来一个郑氏,总有人觊觎他的位置,他还没死呢,一个二个那么着急做什么?
又望向一边的东西,心底冷笑几分,好一个宸王,提前给他见识过了,这些物品他寝宫里多了去了。
皇帝也没想到这盛泽集团如此新颖,说是百年家族的积累,有些来自大洋彼岸之物。
信与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集团能为他解决事,而不是像面前跪的人,贪污受贿,给他找事。
至于宸王……他摸着玉扳指,望着御书房白纸窗外的亮色,眼里不知再想什么,开口道,“此事朕还会再查,可你贪污受贿已成事实,朕念你往日功劳,罚俸三年,在你王府面壁思过一月,滚下去吧。”
秦潇霖咬咬牙,不敢再辩解,否则就不是一个月那么简单了,“儿臣遵旨!”
此刻御书房只有秦北乾一人,焦躁的在桌前走来走去。
白公公进来,“陛下。”
皇帝未应声,心里依旧有怒火。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停下脚步,背对着白公公,“你说是不是朕这几年来,太惯着了郑氏了?是不是还得在深查一番,好看看这背后还有何人?何事?”
“陛下,老奴认为,贪污赈灾款本就是伤害朝廷和陛下的心啊,是该深究一番,为陛下和百姓出口气啊。”
秦北乾回到位置上,心中怒火平息了些,“查,你告诉裴峰,让他给朕一直查,查到他们底朝天为止。”
“老奴遵旨!”
中宫·祥凤宫
郑皇后大惊,“什么?霖王惹怒了皇上?被罚禁闭一月了?”
通报的太监,“娘娘,千真万确。”
郑皇后拿起茶杯狠狠摔地上,又是一跪倒一片,万嬷嬷让人丢下去了。
总是得要骂上几句,人多眼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