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时平静说：“这里是警局。”
话音刚落，一侧警察也上来劝架。
闻舒胸口起伏，手到底是放下来了，她看向宋绵时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老四会庇佑你多久，只不过是偶尔换换口味，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高跟鞋踩得笃笃作响。
仿佛在宣泄自己满腔的愤怒。
宋绵时脸色淡然，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她看过两眼，再次朝警察道谢后，也离开了警局。
回去的路上，她看见有书店，走了进去。
出来时，手上提了一堆书。
宋绵时看到寥寥无几的余额，想了想还是切回微信界面，联系那个许久没联络的界面。
他们的对话框停留在——
对方将最后一笔稿费打过来。
宋绵时知道自己耽误了对方的事，所以没收这笔费用。
很快，对面就传来了消息，近期会到京市来一趟，希望能够见一次面，详细聊聊接下来的合作。
宋绵时细眉微蹙，没有答应。
人也不介意，只说了自己的具体行程，让宋绵时再考虑考虑。
话里都是真诚。
只是，宋绵时还是拒绝了，且说的很明白，她这份工作只是线上，不打算涉及线下。
说完这些，她没再继续看消息，直接回家，闻晋不在家，宋绵时端了一杯水，就进了房间，打开电脑。
这种工作零零散散的，总是有的，但难度不大，报酬不高。
宋绵时扫过两眼，还是接了。
手边的手机震动。
备注上写个‘陆先生’，她顿了顿，还是接了。
男人声音醇厚温良：“宋小姐，如果你不高兴的话，刚刚的话就当我没说，我这边有份文件，你要不要看看，报酬很优渥。”
宋绵时点开看了看，文件里很多熟悉的名词，似乎是哪见过，可难度肯定也会直线上升，耗费的时间也是。
对方似乎知道她的犹豫，道：“报酬是上一次的两倍。”
少说，也有两万多。
宋绵时：“好。”
“那我就等着了。”他解释说：“我是觉得宋小姐是个可塑之才，正好我有想法在京市开一家分公司，所以才想和你私下见一面，要是聊得来，我的公司也能多一个人才。”
话说到这个地步，宋绵时也不好拒绝，“到时候再说吧，陆先生。”
陆卓文笑了声，没有多说话。
宋绵时侧过头，就看见闻晋身影停在门口，不知听了多久。
她下意识起身，道：“闻……”
脱口而出的称呼让陆卓文那边意识到什么，没有再多说，便挂断电话。
闻晋眼神停在她的手机上，菲薄的唇挑起一点笑：“打扰你了？”
宋绵时道：“不打扰。”
顿了顿，她总觉得现在的气氛怪怪的，手不自觉将手机放在背后，又问：“有什么事吗？”
不等闻晋说话，宋绵时的手机进来一条短信。
——是张容的消息。
大意是，他最近很忙，如果可以，希望宋绵时能帮帮他，担任一段时间闻晋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