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听见台上终于出声音了,目光齐聚在台上那个奔波的身影之上。
萧炎弹完钢琴,效果器就开始循环这一组声音,不过仅有一组声音,大家还是不太懂什么意思。
“他这是在干嘛?有点看不懂。”
“从来没有见过在舞台上这么搞的。”
“什么时候能唱歌,不唱歌的话我想离开了。”
就在大家都不明所以的时候,萧炎拿出两个棒子蹲下,在白色的酒桶上又敲打出一组节奏。
这个时候大家忽然有点愣住了,原来只有一组钢琴节奏循环的时候并不太明显,但加入了这组敲打酒桶的节奏以后,伴奏突然变得不同了。
就在众人都开始来兴趣的时候,萧炎居然拿出了电钻,打开电钻,电钻嗡嗡的声音加入了循环音乐的声音中,大家都傻了。
“我草,这是我家装修用的那个电钻么?”
“我以前听的歌,难道伴奏也用这个?”
“是伴奏,他在现场做伴奏,天呢,这也太屌了。”
“靠,音乐是这么玩的么?”
大家都惊奇不已,萧炎用的这些东西,和他们印象中“音乐”两个字似乎从不沾边。
尤其是当萧炎走到那个让人以为他要在台上收垃圾的大垃圾桶旁边的时候,木棒敲响垃圾桶,金木碰撞的声音再次被收录进循环伴奏中,众人捂着嘴不敢置信,这个伴奏居然这么好听了。
后台中方导演组的人都傻愣愣的站在幕后看着前台萧炎的操作。
他们也第一次见有人这么玩音乐,曾经见多识广的他们,现在跟台前的观众一样没见识。
莫兰陈意楠和廖可行心情激动的看着台上人,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他怎么总是能给人惊喜。
台上,萧炎扔了手里的木棍,走到麦克旁边,唱了一个词音调超高的词“pain”,然后又唱了一个比前一个在高半调的“pain”。
在众人的震惊中,萧炎的伴奏,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出炉了,然后就见萧炎站在麦克前开唱。
“first things first,”
(最初的最初)
“i&39;m say all the words inside my head,”
(我想将我脑海中的想法都一一吐露)
“i&39;m fired up and tired of the way that things have been, oh,”
(我愤怒,我受够了过去那些一成不变反反复复)
“the way that things have been, oh,”
(那些陈芝麻烂谷)
“握草,这也太好听了。”
“要不是我亲眼所见 ,打死我也不相信,垃圾桶能制作音乐。”
“想起我大学音乐老师,他自创一首歌,还曾经跟我们显摆说伴奏用了三个小时就做出来了,我当时问他,说能不能三分钟做出来,音乐老师说要是有人能三分钟做出来,他把麦克吃了,哎,真想让他看看。”
“这是我能看的么?这真的是我能看的么?看这个不犯法么?”
“i was broken from a young age,”
(自年幼时我就丢了自我)
“taking my sulking to the masses,”
(被教导着麻木隐忍地随波逐流)
“write down my poems for the few,”
(我的诗篇只为那少数人歌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