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是一刀劈下去,他还念叨着:我有一刀专砍不忿事。
此刀一出,突然那道金光有了一处很大的裂痕。
耶律樊有些慌张,一时间不知所措。他看着安素拿刀的样子,多多少有了一些的惊恐,他缓慢的向后移动,并始终注视着安素的眼睛,生怕会突然向自己功来。
而此时的安素不慌不忙的问道:“又如何?”他这么问其实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宋宁宁看见此情此景紧张的说道:“大人,我想还是……”
耶律樊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是他并不认输,说罢又是一剑刺了过去。
安素看他这一剑很明显已经失去了信心。
于是用手指弹了一下剑身,耶律樊整个人顺势也被弹到了一边,不堪的撞在了墙面上。
而此时的观众越来越多,并且指指点点的也逐渐多了起来。
耶律樊看着周围,又看了看他们几人,突然精神错乱般的疯狂跑了起来,不一会跑没影了。
元宝赶紧想追过去,可是膝盖的伤痛,让他欲罢不能。
安素向观众挥了挥手道:“没什么好看的,大家伙都散了吧!”范中闲看见安素平安无事后,羡慕的竖起大拇指。
说道:“你的功夫现在是越来越强了,真是让人渴望。”
安素缓慢的走来,听见范中闲也变得如此爱拍马屁笑道:“你知道的,我的功夫和功力都是阴差阳错吸取而来,并不是自己学的,所以一切都是幸运,并没有什么好夸赞的。”
“可让他还是跑掉了,这样一来还是会有隐患!”玄宝想想刚才的场景有些可怕。
安素语重心长的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看他的样子近乎疯癫,也不会做出什么事来,我想是时候去让潘仁峰解开这把刀的秘密了!”
说着,安素低头看了看这把九环刀。
而耶律樊不停地跑着,不知道跑了多久,头发也跑的凌乱不堪。他气喘吁吁的坐在一个台阶上,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宋宁宁也跟来,看着耶律樊这般样子,手足无措的她不知道该如何。
她抬头一瞧他们已经不知不觉的跑到了树林里,周围全是高高的竹子不见人影。
此时竹林深处传来一曲悠扬的琴声。
耶律樊听到后不觉的浑身一抖,奔着琴声而去,宋宁宁没办法只能跟着他。
没过多久,他们来到一片空旷地,见一位满头白发的人正在埋头抚琴。
“你是什么人?”宋宁宁警惕性很高。
此人,随即波动琴弦,声音穿过耳膜,让人很不舒服。
可是耶律樊却安静了下来,并且盘腿而坐,似乎在聆听着什么。
宋宁宁却不然,身体不由的下沉,晕了过去。
琴声自然不断的响起,耶律樊仿佛进入到了梦里。
梦中一个声音在呼唤他。
他问道:“你是谁?我在哪?”
“梦中玄机亦可破,又何怕世间愁?”
就这么一句话,耶律樊似乎立刻清醒了过来,他眼睛瞪得很大,然后原地站了起来,神情也很自然,没有了刚才那般疯癫。
他轻轻的拍打了下宋宁宁,看见她醒了过来,低声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去荒芜吧!”
随后他们便朝着彼海边而去,路上送宁宁很奇怪,为何一阵琴声让耶律樊好了起来。
而此时此刻的荒芜中。
王泽虎因为前不久的失利,让他很沮丧,更是觉得自己无用,居然被一个黄毛小子打的如此颓废。
他这几个月在朝堂之上甚至都不敢抬头看阿率桑的眼睛。
这日还是正常的早朝,阿率桑在王殿之上很平常的问道:“最近可有事情发生?诸位有什么事情上奏的?”
问了许久,无人回答,阿率桑反而笑道:“是真的没有事情,还是本王的朝堂之上没有人知道该请奏什么?难道你们都傻了吗?没有任何其他部落的消息?”
王泽虎站了出来说道:“经过上次一战,臣想岁国也不会再出战,臣认为,是不是此刻应该休养生息,召兵买马巩固军队呢?”
阿率桑点了点头说道:“如今也只能这样,那招兵得事情还是你去办,辛苦你了!”
王泽虎得令后退了回去。
此刻又有一人说道:“王上,如今吐蕃开启了禁忌之门,咱们可以偷袭吐蕃人,这样一来可以扩充自己的实力,二来可以变相向岁国证明我们的实力不仅如此!”
阿率桑沉思了片刻,说道:“这件事先放一放,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国力,经过上次惨痛的失败,这次一定要好好吸取教训!”
“如今正是百废待兴的时期,大家应该齐心协力度过这个难关!”
正在此时,外面有个士兵,急忙想王殿奔来。
“报!”
阿率桑叫人把士兵手中的书信呈了上来,随后打开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