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被惊醒,嘴不见了,飞走了。
摸一摸原先嘴的位置,光滑一片。
就连惨叫声都发不出,只有“呜~唔~呜呜”声。
嘴巴飞远,还是落到了红昭院前的树上。
白小杰都无语了,眼耳口,下一个不用想都知道是啥。
陈懒汉,岁数已经不小了,如今还是光棍一条。
媒婆说过好几门亲事,那时候陈懒汉还年轻。
少年时代的陈懒汉还是挺勤快的,媒婆说的姑娘一个也看不上。
总觉得下一个应该更好,拖着拖着,媒婆不上门了。
附近几个城的媒婆,都已经无动于衷了,年纪越来越大,陈懒汉越来越懒。
直到如今三十而立,曾经看不上的姑娘,如今高高在上,自己反而高攀不起。
陈懒汉从床上下来,叹息一口气。
天色已黑,天色正好。
轻轻打开自己房间的门,顺手带上,翻过自家院墙。
隔壁是赵二狗家,赵二狗死的早,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
要说留下了什么,留下独守空房的吴寡妇,吴寡妇叫什么?
这个问题,陈懒汉还真不知道。
来到吴寡妇的院子里,趴在墙根,听着均匀的呼吸声。
暗自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的来到吴寡妇晾衣服的地方。
贪婪的呼吸着,吴寡妇衣服上的味道,香,是真的香。
赵二狗无福消受,听说吴寡妇刚娶进门,赵二狗就一命呜呼了。
再听说这赵二狗,连新娘子红盖头都没掀起来,死因明明白白,新婚之夜喝了太多酒,这一醉就再也没醒过来。
时间已经过去好多年了,吴寡妇守身如玉。
评价严重分化,有人说好,就有人说坏。
众口难调,说什么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