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我很开心。”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还带着一丝欣喜和羞涩，在寂静的深夜里，如细润的春雨一般缓缓飘进了周牧的耳朵里。
远在千里的苏城，一间普通的老房子里，周牧站在窗边，听着唐婉儿清澈的声音，他的嘴角也现出笑意，同样用语音回道：
“我这样做其实有点欠妥了，不该把你牵扯进来。”
“没有呀，以前都是我一个人怼这些家伙，现在有你帮我一起怼了，我更不怕了！”
唐婉儿立马回答。
周牧笑了笑，把早就准备好的那首歌的词曲谱发了过去，然后叮嘱道：
“这首歌和你习惯的风格不一样，你好好练练，我觉得你上台表演的时候可以考虑穿古装，这样能增加观众的代入感。”
接着又说了很多关于这首歌的一些细节，以及表演时要注意的地方。
等了一会儿，唐婉儿还没有回复，周牧正觉得奇怪，对面传来一行文字：
“周老师，我是张甜甜，婉儿姐已经睡着了，她白天赶了三个通告，晚上又练了这么久的歌，大概是太累了。”
周牧看到张甜甜替唐婉儿发来的消息，连忙叮嘱道：
“知道了，麻烦张小姐你拿床毯子给她盖一下，车里空调大，别着凉了，回家后就别叫醒她洗澡了，让她好好睡一觉，明早再洗澡。”
张甜甜很快回复：“好的，周老师你放心吧，我们一定帮你照顾好婉儿姐。”
周牧：“那就麻烦你们了，谢谢。”
张甜甜：“嘿嘿，不客气。”
结束了对话，周牧忽然皱起眉头。
“张小姐怎么说是帮我照顾婉儿同学？这话感觉听着不太对劲啊？”
他的手机响了一下，又是张甜甜通过唐婉儿的微信发过来的：
“周老师，不好意思再打扰一下，霜姐让我问一下你，这首新歌叫什么名字啊？”
周牧一拍脑袋，之前忙着和那个假教授对线，脑子都糊涂了，词曲谱上忘了写歌名，他赶紧把歌名发了过去：
“但愿人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