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公孙小侄所言甚是!”
“顾叔!?”
“哟,顾老弟?坐坐坐!”
听到顾通声音,公孙敌笑脸相迎。公孙烈不便参与老辈谈话,便招呼着下人备茶,自己独身离开。
“这小子如此大的动作,谁不好惹去惹皇家,妘麓败那是败给了傲!皇家个个视人以蝼蚁,岂看得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哈哈哈,顾兄此言不假,但顾兄为何又认为我那犬子所言有理?”
“其一,惹了皇家,那必定遭受报复,不管明的暗的,总会让他应接不暇,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其二,那小子与瑶家关系可不简单,虽然瑶家实力不足为患,但少一个总比多一个好,因此必受牵连。”
“哦?颇有道理!”
两人可是相谈甚欢,以茶代酒一饮而尽。
“再者,倘若那小子挫了皇家势力,那楚老头可就坐不住啦!”
“顾兄言下之意是想坐山观虎?”
“哈哈哈,到时再来一个螳螂扑蝉黄雀在后之势!”
顾通说着,便在公孙敌面前翻了翻手,手背朝前,手掌朝下,便有一举拿下之意。
“可这小子能力?只怕我俩?”
“哈哈哈,不用担心,如今皇家与灵武宗交好,瑶家与仙灵宗关系不温不热,也罢,仙灵宗忽略不计,我全息宗与你聚影宗向来交好,只可惜犬子死的不明不白,不排除皇家所为,只要对瑶家暗地施以一丁点援手,那这指向可不一样啦!”
“哈哈哈,顾兄所言可谓是当头棒喝,还是你看得透彻,那就按照顾兄之事办!”
“哈哈哈,好,公孙兄,这王城势头,可要改改啦!既如此,那我就不便多扰,就此告辞!”
“好!来人,送客!”
看着顾通离开,公孙烈便从暗门进来,方才所说一切也有耳闻。
“老爷子怎么?就这么答应了?”
“哈哈哈,顾通丧子,这手里没有武器,要想挣个一二可没底气,虽公孙家与他们顾家有婚配,如今可不一样,这不明摆着借刀杀人,指不定过河拆桥都不为过,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可不能把这事儿搞得太明白。”
“哈哈,还是老爷子有办法,那晴儿的事?”
“哎,你作为哥哥还得好好劝劝,如今阳赦已死,她本就不愿意之事也强迫不了她,该出门走走看看,总把自己关在家里,当初也怪我,为了笼络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