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爵旻追赶风钧相当于猫捉老鼠的戏码、他打洞他勘测地形,有风他辨别风向,先是派一部分枪手保镖坐飞机预先抵达l国准备布关,躲藏了两天风钧最终在一个不显眼的小宾馆被抓,本是雇佣好几个杀手贴身保护,但都是中看不中用的。
黑布条蒙住他的眼睛将他绑着,被人粗鲁的抓起拽着丢进车里,摇摇晃晃,开开停停最终被拉着走进一处阴凉的地方,耳边似乎还有动物的叫声,像是狼的鸣叫。
走过一段路程被推进一间屋子摔在地上,看不见的感觉恐惧在他心里无限被放大,周围听到的一些响声稍微都能让他听觉、感官放大无数倍。
侧躺挣扎像条蛆一样挪动到墙面企图坐起,最后无力的静静躺着仔细听辨方位、声音,这里似乎只有他一个人。
“哒、哒、哒、”皮鞋踩在地上发出的脚步声,走的不紧不慢一步步敲击在风钧的心头,身体忍不住抖动起来。
“你是谁、”风钧声音颤抖,晃着脑袋急切想要看是谁。
带点回音的空间里,听见了椅子放下的声音,悉悉索索的衣物的摩擦声响了一会没了动静。
“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你们是要钱吗,我有。”
“呵、”冷冷的嗓音在空旷的环境略显飘渺感。
风钧身形一顿,声音消散的快速像是幻听,被蒙上的布条被人一扯眼前一片刺眼的白,使劲眨眨眼、面前模糊的身影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面前坐着一位看起来穿着极其矜贵,气质不凡的男人,看着年轻却感觉的出来是个不好惹的主,面容冷峻眉眼夹杂着厌恶与讥讽。
“你是、”
“怎么、不觉得似曾相识吗,风钧、”
“你认识我?”风钧惊讶皱眉,他在l国可没仇人,他的行踪可是把控的严严实实的,雇佣的保镖全都被对方解决了。
“傅朗书一家啊、被你陷害入狱的人、不记得了吗。”傅爵旻故作若有所思、漆黑深沉的瞳孔泛着森森幽光视如蝼蚁般瞥视。
风钧瞳孔紧缩、震惊的看着座上的人从轮廓瞧出几分熟悉感,思绪仿佛回到从前。
“想起来了吗、风钧、”
“你认错人了。”
“认错人?还是被你毁掉的人太多记不清,呵,拜你所赐一家三口硬生生被你拆散,差点一家三口灭绝。”
傅爵旻说着说着目露寒意,面容激动的逐渐狰狞、情绪失控。
“风钧,我不会让你这么快解脱的,在把你交给警察之前我要让你伤痕累累、面目全非,留着一口气等待审判。”
风钧被人暴力拽起跪下,心有恐惧的看着面前的傅爵旻、面容生出胆颤的怯意脸部抖动。
“我给钱,钱 我全部都给你,我对不起你们一家,放过我,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呵、钱、你就那点小钱都不够我在这买个城堡,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买凶杀人追着我跟我母亲的每一天,每稳定找个住所居住,你的人就闻讯赶来想杀掉我们,每一天我们两母子都活得心惊胆颤,有钱也不能花一查就知道我们住在那里,比乞丐过的还要颠沛流离。”
傅爵旻掏出一把小刀无比锋利,冒着银色寒光走到风钧面前俯身蹲下,晃悠在他眼前,“风钧,你知道我母亲经历过有多惨的劫难吗、在她生日那一晚被那里的人欺辱了,为了保护我,本来是我爸的心尖宠,贤淑端庄优雅的母亲半生过的幸福荣华富贵,就被你毁了。”
“啊!!”凄厉吃痛的喊声响遍屋内,门外的狼紧跟着嘶吼。
傅爵旻一刀插进他的肩膀狠狠转动,风钧痛的倒地面色狰狞哀嚎,额头的汗开始冒出。
“啧、怎么这么不抗疼啊,我还没有使劲呢,你这么怕疼怎么就不想想那些被你毁掉的人难得就不怕痛吗。”
肩膀的血徐徐冒出,还露出点刀刃、眼睛通红的人直接用力一摁深进一寸,被绑的人只能小幅度的扭动挣扎,哀嚎声越发闷哼,用力拔出,几乎痛感强烈透骨,如此大快人心的场景男人唇角勾出嗜血的笑意。
“放、过我,我错了、我自、己去、自首,承认我的罪行。”风钧气息紊乱,气喘着求饶,额头上的汗珠滑至眼角掉落,青筋直冒。
“放过你、那当时又有谁能放过我们,虽然你一大把年纪,可我还是非常想让你体验那种被欺辱的感觉的,哈哈哈哈哈。”傅爵旻站起来笑得癫狂,让人惊恐。
“进来、”厉声令下,门外走进来一个外国壮汉,身高约有一米九三。
风钧瞳孔震缩,惊恐的神情看的傅爵旻笑得越发张狂,“你好好享受吧,我就不打扰了。”
门轻合上,声嘶力竭的叫声过了半个小时逐渐消停,只有隐约欢愉、时而闷哼的尾音透过门传出,这里是庄园的一角,养着藏獒、纯正血统的野狼、是傅爵旻投资的一处酒厂附近储存杂物的屋子,面积很大分了五六个这样的房子成排。
傅爵旻去了隔壁的屋子静待一刻钟,伏在他脚边的狼哈赤哈赤的吐着舌头,温顺的匍匐在他一旁等候指令,算计着时间起身走去推开门,眼里挟带着嫌弃与复仇的快感。
冰冷的泥地上风钧衣衫凌乱唇色苍白,大汗淋漓的喘着微弱的气息,双眼无神携带着恨意直瞪高高在上走进来的人,健壮的男人站在一边局促的整理裤头,傅爵旻抬手示意男人快速离开。
“怎么样、这滋味够绝吧、”
“真后悔没把你杀的彻彻底底,留下你这么个疯子。”风钧充血的双眼通红、愤愤的盯站在一边看的饶有兴趣的傅爵旻。
“可惜啊、我活下来了,这是没得改变的事实,我命大没办法、被丢进海里却活着回来了。”
讥讽、不屑的神情炫耀此刻的春风得意,抬高的头颅轻蔑的瞥视狼狈不堪的男人,悠悠渡步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脸上碾压,“别担心、等我玩够你再把你交给警察。”
风钧的身体颤颤抖动肩膀上的血流淌在地上,身后的撕裂感痛的发麻发冷,感受到体内温热的东西就泛起恶心,憋屈的泪从眼底淌处怒斥。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你个疯子。”
“疯子?哈哈哈,可是疯子还没有玩够呢。”说着扬手一挥,身后两个黑衣人拽起风钧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