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勤司政第一次没穿西装,反而穿着一身休闲便服出现,衬得他似乎与大学生无异,平时往上梳拢的墨发,此刻蓬松散落多了分朝气,眉眼温润自带深情,翘起的唇瓣红润有色泽,但气质却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与沉稳。
身影逼近,好闻的冷杉木质香好像比上次的味道大了些,霸道的围绕着莫晚年钻入他的鼻腔,沁入心脾。
“刚想发信息给你,你就出现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政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下午赶回来的,本来想约你晚上吃一顿饭的,因我公司有个会议。”
两人的距离站的有些靠近,莫晚年眸光忽闪,不擅长掩饰自己的心境,自从发现自己的心意后,变得不太从容。
“噢,那你是来找梓学的吗。”
“不是,在国外看见有一件礼物我觉得特适合你,所以就拿过来给你了。”
莫晚年讶异,清冷的眼眸注视着面前温润的男人,似乎对自己太过于友好,他觉得自己配不上。
“可是我没有贵重物品送给你。”
“那我只能说贵重并代替不了珍贵的情谊,只能说用心交换就好,不是吗。”
两人的身高都基本一样的高大,勤司政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动声色观察他的细微表情了然解说,顺便转移话题。
“对了,你是要打算去兼职吗。”
“没有、去拿一份东西。”莫晚年耳尖泛红,嗓音冷冷的说道,不好意思的说自己要去拿买好的手帕。
“那刚好我送你过去拿,反正我也是过来找你的,你的礼物刚好在车上也没拿下来。”
“那行、刚好拿份东西是你的。”
勤司政闻言眉眼挑了挑,心里很是惊讶愉悦,“我也有礼物吗。”
“那是昨天去买的,没来及拿回来。”说的时候唇瓣莫名觉得干燥,坐在副驾驶拉上安全带小幅度伸出舌尖舔了舔干干的唇面。
勤司政锐利的眼神直接捕捉到鲜活的画面转移视线眼底一片晦暗,这场追逐战不管双方谁赢,他都要把胜利缩短在眼前,只能看不能碰很考验人的耐心。
根据莫晚年给出的位置勤司政根据导航行驶到一条热闹的街道开到店铺门前停下,两人下车进了店铺,老板娘满脸笑意走过来打声招呼。
“诶哟,帅哥跟帅哥,这颜值看的我都差点被迷晕,二位是要选什么款式的手帕啊。”
“你好,我是来拿手帕的,跟老板说好的。”
“哦哦,好的,现在就给你们拿。”
勤司政站在旁边眼里带笑的观察着环境,视线始终注视着莫晚年的侧脸,甚是宠溺既视感。
老板娘急忙从收银台那边拿来一个精致的小袋子走过来递过去给莫晚年,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情绪明显激动的收敛着笑意,莫晚年皱眉接下。
“哎哟,小帅哥你们看着真养眼,好般配的样子啊。”老板娘凑过来笑意吟吟的讲着着话题,两人一愣,莫晚年局促,勤司政淡定的唇角扬起,一个肯定的眼神给到老板娘。
老板娘瞬间秒懂,小声的凑过来问莫晚年,“你们是一对吧、哈哈哈。”
“不是,您看错了。”莫晚年淡漠的神情裂开,局促解释,下意识回头看一眼旁边的人,只见他面色从容带着高兴。
“怎么会,我看人很准的,你们骗不了我的,阿姨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可是很支持你们这种男孩子的,我是你们的粉丝哦。”
老板娘一副我是过来人我懂的神情,笑眯眯的解释道,面色越说越红润,搞得莫晚年拘谨不自在的脸色也跟着隐约泛红。
“欸,孩子他妈,你在干什么。”老板从门帘处走出来,看见自家婆娘笑得有点疯癫的样子站在客人面前就慌忙的上前询问。
“咳咳、没什么,就跟帅哥聊聊天。”老板娘笑容带着点八卦坏笑显得有些猥琐。
老板看见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自家老婆在想什么,赶紧把人拉到身后向莫晚年两人道歉,态度诚恳,微微弯腰,一脸真诚的道歉。
“两位帅哥不好意思,我老婆比较喜欢磕男人跟男人,请见谅见谅,回头我说说她,哎哟,实在不好意思。”
站在旁边的勤司政倒是出声说了句没关系,拉着不知如何解释、语言卡顿的莫晚年离开,上扬笑意就没有停下来过,感觉这几天出差的忙碌跟疲惫都不算什么,甚是从未有过的愉快跟开心。
老板看人走后转身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家婆娘,“孩子她妈,这是我们的店,要做生意的,磕男人也不是这么磕的。”
“我忍不住,我的快乐你不懂,你不懂。”
“我不懂我还纵容你,上个月你乱磕cp人家都投诉我们店风气不好了。”
老板一脸无奈的叹出口浊气,真心感到心累跟心酸,有个爱磕男男的老婆真是容易犯操心。
“哎呀,今天这对绝对是真的,相信我,保证是一对,看两人的颜值跟身高旗鼓相当,到时候肯定很刺激。”
好了这下老板摇摇头彻底不说话,不反驳,继续回去工作钻研自家的手工制作,深知他老婆已经深陷,暗暗支持就好。
这边莫晚年两人坐上车,两人互相交换礼物拆开,静谧的空间里传来拆礼物的声音。
莫晚年腿上放着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打开后里面静静躺着一条男士款简洁的银色项链,中间还吊着弯弯一片银色的月亮,仔细翻看背后还刻有一不已察觉的小字【相遇】。
这两个字看着很小,但莫名给予他心头一震久久不能平静。
“喜欢吗。”勤司政柔声打断他的思绪。
莫晚年对上他的眼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一向清冷的神情此刻有些急切的需要寻找些什么。
勤司政的目光依旧温和迎向他,任由他的注视,平日里的锋芒都收敛的一干二净。
“这礼物太贵重,我不能收。”莫晚年送他的礼物比不上这个价格,他们也没什么关系,说的好听点就是普通朋友,豪门他没多大信心去触碰,虽然,他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思。
“那我只能说你值得。”勤司政真诚的对视,稍微变得严肃起来因为他说的是真心话,笑话,他勤司政看上的人就是什么都值得,什么都配得上他。
“我、”
“晚年,难道我的真诚还比不上你认为价格昂贵的物件吗。”勤司政神情忧愁,一副被伤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