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袖仙眼神不善的看着几个枪手。
哪几人觉得自己好冤枉。
那个三角眼被人推了过去。
三角眼欲哭无泪道,“这位爷,我对的是,窗台上卧白兔,腿长尾短,哪知道李少爷他给改了,我冤枉啊”。
白袖仙听了问其他几人,“他说的可是真话”?
几个枪手连连点头,“确实如此,没想到李少爷他…”。
白袖仙自嘲一笑,“还以为他是个蠢得,没想到扮猪吃虎”。
李家家丁爬起来大叫,“我家少爷可是李千户的儿子,你敢打我家少爷,你不想活了”。
白袖仙阴森森的道,“你家少爷骂人为娼,打他都是轻的,你们不劝阻反而蛊惑主家,更该打”。
说完出手如电,一阵哔哩啪啦过后,惨叫不断。
几家下人胳膊腿都给人打折了,惨叫呻吟彼此起伏,抱头求饶。
白袖仙气李戴,李戴晕了过去,无处撒气下手自然狠辣。
龚瑞清看向柳茂林,“茂林兄,这可如何是好”?
柳茂林厌恶的看了一眼李戴,“骂人要有度,骂人兔爷没打死他都是好的”。
李福等白袖仙打完了,走了过去,“白公子请息怒,为了这么个蠢人,不值得让自己为难”。
白袖仙问道,“你是谁”?
柳福笑道,“我是和你下棋的那位老爷的随从,看在老爷面子上饶了这人如何”?
白袖仙回头看向窗口几人,回头道,“好吧,今天我放过他。遇到这么一个自作聪明蠢货,打死都不为过,今天就给柳老爷一个面子”。
白袖仙真想一脚踩死这货,可是这是顺德府城,现在打死他自己要吃官司。
郁闷的踢了一脚李戴,带着程风起离开清雅阁。
柳福清楚的听到骨折声,估计这个李戴腿折了。
“老爷白公子走了,那个李戴是李营千总的大公子”。
柳茂林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杜方远坐下来,和柳茂林道,“这个白袖仙性情如何先不说,这身本事可不多见”。
龚瑞清点头,“我只见他就想他入画,长得好看的人多了去了,可是没有人有他那身…”。
龚瑞清想了想道,“肆意洒脱,还有桀骜不羁?反正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人不简单”。
杜方远好笑道,“不简单你还敢叫进来,好在是个有分寸的人,性情如何不说,不是个蛮不讲理就好”。
郑长青现在不知道该不该告辞,白袖仙两人离开了,他要不要也走啊。
林沐婉备下酒宴,请几人去用酒饭。
郑长青向龚瑞清提出告辞,他毕竟只是来求指教的,不适合再留下了。
龚瑞清没让他走,留他一起喝酒,顺便考考他的学识。
大街上白袖仙阴沉着脸,方远两米清空。
程风起不想触霉头,也不能放着不管,说不得白袖仙干出什么出格事,这里可不是赞皇县,要吃官司的。
“想笑就笑憋出毛病可不好”。
正走着听到白袖仙说话,程风起松了口气,能说话就好。
“笑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看兄弟笑话的小人”?
白袖仙不语,程风起道,“老白收收你的冷气,你看大街上人都绕着你走”。
前方一座酒楼,白袖仙信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