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第四轮,白袖仙趴下了。
岳玄绅哈哈大笑,“就算你本事比我高,喝酒还能比的过我们兄弟”。
其他没醉的人也是呵呵直笑,以后咱哥们也有个吹牛的由头。
最后巡检司一个没跑全都醉的不省人事。
万福楼掌柜的没办法,只能让人给送回去。
白袖仙是东子来接的,扶着醉醺醺的白袖仙,差一点没把他压趴下。
“这白义士看着挺瘦,还挺沉”。
白袖仙一觉睡到天黑,头疼欲裂的醒了过来。
“哎呀卧槽,可难受死我了”。
白袖仙睁眼看了一圈,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客栈。
天早就黑了,白袖仙坐起来,穿上鞋子去方便。
东子看到他起来了,急忙迎了过来,“恩公你醒了,可是要吃晚饭”?
白袖仙摇头,“有水吗?给我倒碗水来”。
醉酒人也不饿,咕咚咕咚喝下一碗水,感觉冒烟的嗓子好受了些。
“现在什么时辰了”?
“恩公现在戌时一刻”。
白袖仙点头道,“给我弄些水洗澡,一身酒气”。
“好嘞,这就去”。
“对了,别叫我恩公怪别扭的”。
“那我就称呼您白公子吧”。
白袖仙想了想同意了,毕竟恩公什么的,还是公子听着没那别扭。
“对了那个程风起走了没”?
“走了,今天上午走的,雇得马车”。
“嗯,这样啊,没事了你忙你的吧”。
洗完澡去后院看了看流云,吃了一些东子准备的晚饭,早早睡觉去了。
就这样白袖仙又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就牵着流云告辞了。
李掌柜没要住店前钱,还要送谢礼,白袖仙推拒没要。
又绕道镇衙门和岳玄绅这些人道别,这才离开镇子,往南走去。
“流云呀,老程都走了一天了,你说他那天还说跟我一起走来着,怎么突然不告而别了呢”?
“想不通啊,我怎么老觉得他有什么事儿没和我说”。
一路走一路唠叨,听得流云都烦了。
二十里路不远,白袖仙又骑着马,没多久就到了。
河中镇,这地方看着不大,也不繁华,家家闭户,鸡狗都少见。
大街上墙壁上还有血迹,断壁残垣还有一些宅院烧过。
怎么回事?
难道我走错地方了?
白袖仙崔马往里走,有的门口闪过人影。
隐隐约约的还听到有人哭嘁。
这是死人了?
流云走到一户大户人家门口,哭声就是从里边传出来的。
白袖仙看了一圈,有个客栈。
“黄崖客栈”?
翻身下马敲门,“有人在吗”?
客栈里一阵轻微响动,一颗脑袋冒出一点,露出一个年轻男子。
“你找谁”?
“找你”。
啪,门关上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杀我们,我们掏了银子的”。
白袖仙愣住了,这是被土匪劫掠过了?
自己就比程风起晚来了一天,而且这里离黄家寨挺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