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米捕头到了跑马场,看到吴有德鼻青脸肿的样子,其他马场仆役下人扶着他,一瘸一拐。
“白袖仙你不得好死,我们吴家不会善罢甘休,哎呦,让你们找郎中,去了没有”?
“去了,去了”。
米捕头听到这里呵呵笑出声来。
“呦,这是吴管事?你这是怎么啦,骑马摔得,这摔的有多狠呀”。
吴有德从肿得老高的眼缝里看到对面人,“米捕头,你给评评理,哎呦,轻点。
米捕头那个白袖仙欺人太甚,他仗着自己会功夫,把我打了,你看看我,我胳膊腿断了呀”。
米捕头看着刚才还在慢慢走的吴有德,立马装的腿不能动,手也不能动,嗤笑不已。
“这是你骑马摔得吧”?
吴有德强调道,“是白袖仙打的我”。
恰好这时大夫来了。
米捕头道,“让大夫看看,是不是骑马摔得,这都鼻青脸肿了”。
吴有德也被抬进房间里,大夫把了脉,又看了一下胳膊腿,对米捕头说。
“胳膊腿没事,都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我给开些跌打损伤的药,内服外用,两三天就能消肿”。
米捕头点头,“他这是摔的很了,没伤着骨头真走运呀”。
郎中看看米捕头,又看一眼吴有德,看他没有吱声,就说了一句模糊的话语。
“问题不大,吃两天药就好”。
吴有德听米捕头咬定他是摔伤的,气的一口气差点背过去,我明明是让白袖仙给揍得,米捕头你颠倒黑白。
听说吴有德胳膊腿没断,又目睹了吴有德的惨样子,米捕头满意的走了。
这时过来一个仆役,对吴有德说道,“吴爷,您昨天抓的鸡被白袖仙带走了”。
吴有德猛地坐起来,“你说什么,鸡被白袖仙带走了,为什么不拦着,完了完了,白袖仙一定认出来了”。
马管事抱着鸡去了卫荀府上,把为什么他们翻遍赞皇县城都找不到三九,有怎么白袖仙发现带了出来,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卫荀呵呵冷笑,好你个吴有德,爷的斗鸡你都敢寐下,害的爷在白袖仙那里丢人。
“马管事,这事不能这么算了,爷倒要看看他吴有德丈的那家势”。
白袖仙这时骑着马去了一家酒馆吃饭,光顾着驯马了,中午饭都没吃,好酒好菜的要了一桌,白袖仙坐下后美滋滋的吃了一顿。
打完人就是爽啊,就是没能打瘸这个王八蛋,不过就看卫荀给不给力了,马得利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白袖仙吃饱喝足,去了马市找罗老二定马蹄铁,一边走一边和枣红马联络感情。
“你说给你取个名字怎么样,你看你一身红色,叫红马怎么样”?
枣红马摇头,示意不好听。
“那叫火焰”?
“踏火”?
“疾风”?
“踏焰”?
“不喜欢火那叫黑云”?
“追月?流云”?
枣红马听到这两个名字,没有那么抗拒,白袖仙嘿嘿一乐。
“那就叫流云吧,不改了”。
“白小爷,您来了,这马您真驯服了”?
“那当然,我的流云最棒了”。
白袖仙少年老成,很少露出这种少年得意,可见是高兴的很。
“那就先修马蹄,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