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袖仙嘲讽道,“马管事昨个咱们可是一手交鸡一手交钱,你这红口白牙的觉得小爷我好欺负”?
马管事哪敢承认,“小爷,你是我亲爷爷,可是昨天三九跑了,我们淋着雨找遍县城,鸡抓了好多就是不见三九影子,这你一走鸡没了这说不过去呀”。
卫荀一副吃人模样盯着马管事,大有说的一句不对,就要马管事赔银子。
白袖仙眼睛一眯,不高兴的说,“丢了就去找啊,昨天下雨,那鸡不定在哪个旮旯窟窿眼藏着呢,今天天好,你们不着急找鸡,要是被狗咬了,或者被人抓住炖了,毛都没有了”。
卫荀撸起袖子指着白袖仙鼻子,看到白袖仙不善的眼神,想骂人,不敢张嘴,打人又打不过。
思来想去憋出一句话,“你帮我找到鸡,这事就算过了”。
“没时间,没看到你姐送我马,我着急去跑马场去骑马去”。
白袖仙打个哈欠,昨天半夜起来忙活,现在又被卫荀胡搅蛮缠,要不是看狄兴怀面子,一顿打是跑不了的。
卫荀听白袖仙提起这马就来气,他姐不帮他还给白袖仙一匹马,这马还是他买来的上等草原野马。
野马!嘿嘿,就是这匹马。
卫荀看到枣红毛色的彪悍马匹,不怀好意的笑了,“白袖仙你骗我银子,你缺大德了,小心骑马摔死你”。
白袖仙抬腿就是一脚,踢的卫荀嗷呜一嗓子惨叫,抱着腿原地转圈。
“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在诅咒小爷,我先把你废了”。
马管事不敢像卫荀得罪人,不住的哀求道,“白小爷东家这几天缺银子,一下子好几千两没了,有些疯魔您多担待”。
白袖仙弹弹靴子没好气道,“他缺钱就管我要,我又不是他爹”。
马管事一噎,这话没法接。
卫荀嚎叫,“好你个白袖仙,你还想做我爹,我是你祖宗”。
马管事急忙拉住卫荀,东家怎么老是在阎王门口蹦哒,真不想活了?
马管事一个劲赔笑脸,“东家一晚上没睡,发癔症了”。
卫荀猛地推开马管事,“你才癔症,白袖仙赔钱,不然我告你诈骗钱财”。
白袖仙翻个白眼,抬手往卫荀后颈砍了一个手刀,卫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把他抬回去,狄夫人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马管事招呼家丁架着卫荀上马车,自己过来期期艾艾可怜巴巴,
“小爷您给想个法子,我,我赔不起这八千两银子”。
白袖仙摸摸马头,枣红马嫌弃的摇摇头,很是不耐烦。
扭头好奇问马管事,“丢了一只鸡,以卫荀的钱财不会这么拧巴才对”。
马管事张张嘴,好半天说道,“昨天东家说要把三九送给府城一位贵人,这三九跑了……”
白袖仙明白了。
“马管事,那三九我也才养了两天,我也不知道他会去哪呀”!
这,这,哎……
其实马管事想死的心都有了。
三九可是斗鸡,谁眛下来就是一颗摇钱树。
“小爷能不能在抓一只”?
白袖仙摇头,“杂交的鸡不好找,你们还是再去找找吧,除非大户人家,小门小户的应该不敢抓三九”。
马管事没了法子,又回去找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