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伤人一事让人始料不及,这么说吧,小满是属于自卫反击过当。
还有就是,那个递刀的贼也让人哭笑不得,来偷东西,结果拔刀相助了。
“这么说,还是有个贼在客栈”。
“你可记得那人什么模样,是男是女”?
小满低头想了想,“那人比草民高一些,有些偏瘦,应该是个男人。
那人蒙着脸,我没能看清长相,他救了我又敲晕了我”。
小满也是不解,你都救我了,带我离开不好吗?现在可能大概他也跑不掉了。
狄兴怀敲了敲桌子,虽然贼有可能跑了,不过伤人案子可以结了,这个朱胖子意欲强迫民男,被刺伤也是活该。
白袖仙看事情明了,提出告辞要走。
狄兴怀哪里能放他走,真让白袖仙走了,老婆那里没法交代。
“白袖仙这事你可是知情人,还是回县衙去做个见证为好,你多次帮助官府破案,本官自然不会为难你”。
白袖仙狐疑的看了一眼狄兴怀,我怎么觉得你有别的心思呢?
要不是豹子告诉我,三九跑了,我还真信你看好我了。
白袖仙摇头推辞,
“狄大人这次就不用了,我还想着赶紧回家去”。
白袖仙不知道,狄兴怀自知道白袖仙在这里,就让人回去找卫荀了,怎么说他也不能把白袖仙怎么样。
说到底白袖仙和卫荀之间还是正常买卖,鸡跑了也是卫荀没看好,卫荀想找白袖仙麻烦,也得他自己敢不是。
狄兴怀才不承认他不想管,还是让卫荀自己找白袖仙吧。
白袖仙眨眨眼,“狄大人,你该审审这些住店人,找找那个贼,我就不打扰您啦”。
狄兴怀一看白袖仙想遛,给师爷使个眼色,“袖仙呐,你在留一会,等我审完以后再走不迟”。
师爷有些无奈,也想看个热闹,就上前拦住白袖仙笑道,“袖仙呀,这次幸好有你在,不然那个朱胖子就得死了,那就成人命官司了,这一点是你的功劳可不是假的,不能走不能走”。
白袖仙奇怪,刘弃这是怎么了?还有狄兴怀你给刘弃使眼色当我没看到吗?
话说另一头,卫荀忙了一夜,也没抓到三九,把马管事好一顿骂,无奈大雨中公鸡抓了不少都不是。
一夜没睡卫荀两只眼睛带着红血丝,看谁都带着一丝狰狞。
“老爷刚才县太爷差人来了,白袖仙在城南客栈,您看要不要去找他”?
卫荀猛地抬头表情凶狠道,“你说白袖仙在哪”?
“回老爷在城南客栈”。
“好哇,好你个白袖仙,吩咐下去带十几个人和我去,我要把钱要回来,敢坑卫爷,我要他好看”。
下人不敢违逆,急忙叫人去了。
卫荀找了一把长剑,拉出剑身又合上,一身戾气的离开房间。
卫荀夫人听到动静传人问话,管家如实回答。
卫夫人脸色难看,“你也不拦着老爷,就那十几个家丁,都不够白袖仙揍得,到时候老爷挨了打,上哪说理去”?
卫夫人那个气呀,“讹人也要找个惹得起,你们昨天淋雨淋傻了,老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谁也别活了”。
管家擦擦头上汗结结巴巴道,“县太爷在那里白小爷应该不会把老爷怎样”。
卫夫人怒吼,“以后呢?谁不知道白袖仙睚眦必报,你们快去把老爷追回来”。
管家急忙带人追出去。
卫荀刚到客栈,看到一个衙役在那里守着,招手问他,“白袖仙还在不在”?
王富看到卫荀过来,急忙回话,“卫舅爷,白袖仙在呢,您这是…”?
卫荀一撸袖子道,“找他要钱”。
说就要进去,王富拦了一下,“卫舅爷大人在审案子,您留步。
卫荀在门外听了一下,刚好里面正在审人,审到一个青年男子,男子正在诉说昨天大堂里头,不老山土匪和白袖仙认识。
好哇,这可是意外惊喜。
整整衣服头冠,卫荀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进了客栈大堂。
师爷刘弃看到卫荀,过去跟狄兴怀说了,狄兴怀扭头看过去,故作意外的说道,
“阿荀怎么来了,可是府里事解决了”?
卫荀给狄兴怀见了礼道,“姐夫我听说这里出了凶案,担心姐夫人手不够就过来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
狄兴怀嘴角一抽,“阿荀有心了”。
卫荀看向白袖仙接着说道,“听这位人证说昨天来了不老山土匪,白袖仙你不捉拿土匪,还和土匪喝酒,这可是通匪”。
“大人这私结匪类可是重罪,不可不罚”。
刘弃看了一眼狄兴怀,然后仰着脸看房梁去了。
白袖仙翻个白眼道,“昨天遇到不老山豹子,他说进城看热闹去了,没有抢劫”。
看了一眼狄兴怀,抱着双肩怼卫荀道,“人家没抢劫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