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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羽也抱住了时蔚,“你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时蔚酒意深浓,一挨床就彻底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醒来,童羽已经做好了早饭,闻着就香的海鲜粥。
时蔚拍拍自己沉重的脑袋,坐在了桌前,童羽把刚刚切好的菜端上来。
时蔚担心地看着她,“童童,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童羽微笑着,“没什么事,你只是醉了而已。以后还是别喝那么多酒了。对了,昨天为什么喝酒?”
时蔚脑子里闪过时家和赵家两家对他进行夹击谈判的情景,又想起了蒋星辰,他不由自主地揉了下疼痛的太阳穴,“没什么大事,可能是有点累,忽然想喝点酒。”
童羽拿来热的擦脸毛巾,让他擦脸。
等到海鲜粥到温热的时候,二人才坐下来慢慢地吃着。
阳光从窗子外面照进来,整个房间里有种纯净而温暖的感觉,时蔚看着童羽小口小口地吃饭,忽然笑了起来,“童童,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们能隐居就好了,到时候找一间远离城市和我们现在生活圈的地方,买一间不大不小的房子,阳光也可以从这个方向照进来,每天早上我们从容不迫地吃早餐,我们自己做菜自己种菜——没事的时候我们散散步,看看风景,牵牵手——”
时蔚一下子说了一大段,美好的憧憬,童羽也眯着眼睛笑,“是啊,那样多好。”
“要不然我们试试?”
童羽脸上的笑容却僵住了,好半晌才说,“时蔚,时家离不开你,我也不想离开中正集团,我外公这边儿也——离不开我。我们身上的责任都太重,你刚才的设想,我们只能在有时间度假的时候,短期地享受一下。”
时蔚的心也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是啊,这个想法太天真了。
童羽又说,“能偶尔享受一样这种生活,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
“童童,我本以为,有我在,你会轻松一些。”
“有你在,我确实很幸运。”童羽抬脸笑。
……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时蔚终于彻底摸清了管玉致的活动轨迹。
因为要处理公司的事情,所以她不能一直留在山中别墅,而是在山中别墅两天,然后回到公司两天,每周往返山中别墅三次。
所以说,其实山中别墅的外公,是有自己的私人时间的,只是会一直被保镖看守着。人生不自由。
他几乎根本没有离开过那栋房子。
童羽听到了这些调查后,眼圈又渐渐地泛红,但她没有哭,只是说,“我想见外公。”
“我已经安排人在外围看守和监视了,一旦你外公出现什么不好的状态我们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那我不能见他吗?”
“管玉致目前已经开始联系管氏一族的人,她目前的情况是志在必得。我觉得你如果见你外公,然后和她硬刚,对你们反而不利。人不怕和人斗,人怕和疯子斗。”
“可是我外公——”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最好尽快担任管氏一族的新家主,让管玉致彻底地断了这个心思。”
“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