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和几个朋友在酒吧的包厢打桌球。
楚项煜出现。
整个包厢的空气都像凝固了。
周围的温度都降到了零点。
楚项煜坐在角落的沙发，拿起打火机点燃一支烟。
吞云吐雾。
陆野放下球杆朝他走过来：“怎么了。”
楚项煜没有说话。
陆野：“被甩了吗？”
楚项煜撩起眼皮，给陆野一个冰冷的刀锋：“不会说话就闭嘴。”
陆野耸耸肩膀：“你还不了解沈眠吗？他固执起来不是你三两句话就能把他哄好。”
那是以前他喜欢楚项煜。
才在楚项煜的面前，低眉顺眼的乖巧听话。
才会让楚项煜以为他是没有脾气的人。
任由自己拿捏。
楚项煜垂着眼眸，没有说话。
他并不觉得沈眠是没有脾气的人。
而是，他在沈眠的心里应该是重要的。
不像现在，看都不看他一眼。
充满了嫌弃。
……
沈眠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虽然服用了医生给的止痛药。
可是药都会有副作用。
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
第二天醒来到天耀公司。
公司乱成了一团。
邱禾的电话响个不停。
接了一个刚挂断。
又另一个电话响起。
看着邱禾颓丧的神情，沈眠端了一杯咖啡递给他：“发生了什么事。”
邱禾喝了一口咖啡：“天耀公司要破产了。”
沈眠脸色一变：“为什么，是缺少资金吗？”
公司的产品和业务做的不错。
为什么忽然破产。
邱禾抓着头发：“我现在也不清楚，只是今天早上所有的客户都要和我们退单，说我们的产品质量有问题。”
“沈眠，那些大客户，要是和我们打起官司，要我们给巨额赔偿，就算打官司我们是赢得一方，可是名声传出去，对我们也不好，不会再有人和我们公司合作。”
沈眠：“你问一下老客户，为什么会和我们退货？”
听了沈眠的话，邱禾就拨打了一个和天耀集团合作几年的老客户。
对方犹豫着：“邱老板，你们公司得罪了谁都不知道吗？”
邱禾挂了电话，更加懵逼：“我们公司得罪了谁？”
公司一直做着正经的生意，设计各种产品。
根本就没有得罪人。
沈眠的脸色微变，没有说话。
沉默了一会，抬起头：“你先处理公司的事情，我出去一下。”
说着不等邱禾说话，沈眠就转身走出办公室。
邱禾追上来：“沈眠，你要去哪里？”
为什么觉得沈眠的脸色很苍白。
沈眠转过头笑了笑：“我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