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坐在他的腿上一下,为什么他的身体有了反应。
沈眠想到他做那种事的狠劲,害怕,咬着牙齿:“你就不能控制自己吗?”
为什么这种时候还想着那种事。
楚项煜眯起狭长的眼眸,玩味的视线落在沈眠涨红的脸,手落在沈眠的浴袍里,脸贴在他的耳畔,嗓音很低带着喷薄的气息:“沈少爷,我是一个男人。”
沈眠:“你是一个禽兽。”
不分场合。
随时随地就想睡他。
这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听着沈眠的话,楚项煜捏着沈眠的腰,嘴角勾笑:“既然我在沈少爷的心里是禽兽,那我就做禽兽的事情。”
一边说。
大手扣着沈眠的脑袋。
将沈眠带到他的面前。
薄唇贴了上去。
吻住沈眠的唇瓣。
另一只手落在他的皮带。
沈眠神经紧绷,身子僵硬的就像一块石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身体不舒服,不想。”
楚项煜从沈眠的心口撩起眼皮,看见他紧张紧绷的样子,摸了摸他的脸颊,吻落在他的唇角,徐徐的诱哄:“听话,把药吃了,今天晚上就放过你。”
想到楚项煜在他身上的那股狠劲。
沈眠还是选择吃药。
拿过楚项煜递给他的水杯,把头痛药吃了。
楚项煜把他抱到床上,沈眠紧张:“你刚才说过不动我。”
楚项煜俯身,手撑在沈眠身子的一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俊颜凑在他耳边嗓音更哑了:“今天我可以忍,沈少爷,不是每次我都可以忍。”
沈眠:“你真的是禽兽。”
楚项煜喷薄的气息落在沈眠的脸庞,像在隐忍着某种要爆发的情绪,嗓音哑的厉害:“每次都让我忍,我会憋坏。”
沈眠耳朵红:“说你是禽兽一点也没有冤枉你。”
拿着床上的枕头挡住自己的脸,不再理楚项煜。
……
楚项煜洗澡出来,躺到床上,伸手将沈眠从床角捞进他的怀里。
沈眠:“你把离婚证扔在哪里了?”
楚项煜把沈眠带到他的身上,手掌抚着沈眠的唇瓣,声音低沉暗哑:“丢在街边的垃圾桶。”
那天沈眠和他从民政局出来。
沈眠坐进出租车头也不回的离开。
楚项煜捏着手里的离婚本本觉得十分的碍眼,就丢进了街边的垃圾桶。
沈眠想到了什么,望着楚项煜那张俊逸的脸庞,抿着嘴角:“你不是不想跟我结婚吗?为什么当初不把我们的结婚证也扔了?”
楚项煜一张俊颜乌云密布,伸手把沈眠拎起来:“从我的身上滚下去。”
没有人比沈眠更会破坏气氛。
这么希望他把结婚证扔了吗?
三年前,沈眠和楚项煜到民政局领结婚证。
两个人拍结婚证的两寸小照片,两个人都穿着白色的衬衫,笔直的黑色西裤。
衬衫的扣子扣到脖颈。
沈眠规规矩矩的站在楚项煜身边,一脸懵的看着楚项煜,眼睛里闪烁着亮光。
嘴角掩饰不住的笑。
当时要给他们拍结婚证照片的摄影师忍不住笑,让沈眠控制他的笑容,嘴角的笑弧都要到眼角了。
楚项煜把结婚证这张照片留了下来,存在手机里。
沈眠不知道楚项煜为什么又发火了。
一张俊脸阴沉。
他从楚项煜的身上下来,没再理他。
拿着毯子走到沙发休息。
……
沈眠第二天醒来,听见厨房的声音,抬头看过去。
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楚项煜为什么还不走。
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
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