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清很想说‘她就是你’。
到底又想起来，现在在外面，周围的眼睛太多，耳朵也太多。
姬采言身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还是不要在外面说出来的好。
只能硬生生的咽进肚子里。
眼角有些湿润，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那你那位白月光……啥时候死的？”
姬采言斟酌了一下，缓缓的开了口。
就算是要当替身，那也得当个明白的替身吧！
好歹她废皇三代的身份在这摆着呢！
宋文清：？？？？？
谁？
谁死了？
“宋大人要是不想说就算了，我也就是随便问问。”
看着宋文清震惊到儒雅的表情都开裂了，连忙摆了摆手。
朝着宋文清呲牙笑了笑。
仿佛真的在开玩笑一般。
宋文清沉默了。
他能轻轻松松的，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连中三元也不费什么波澜。
但却读不懂小言此刻的脑回路。
“小言，没有死。”
宋文清抿了抿薄唇，吐出了五个字。
“啊？那好吧。”
姬采言以为宋文清说的是白月光没有死。
实际上宋文清说的是‘小言没有死’。
姬采言语气中有些失望。
死去的白月光杀伤力极大，但很好赢，毕竟人都死了。
没有死去的白月光杀伤力不大，但很难能赢啊！
姬采言摇了摇头，距离宋文清远了几步。
算了算了，万一以后还能碰到连中三元长的又好看的状元郎呢！
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姬采言朝着宋文清一边摇头，一边远离，甚至还撇了撇嘴。
鄙视。
白月光都没死，找毛线替身！
宋文清：？？？
莫名其妙被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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