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似水流年,光阴也因为人群熙攘……
“你是说,闻多余也有烦恼?”
曾语芮是如此的不敢相信这件事情。
闻多余一向看起来就是疯疯癫癫,看起来就无脑也无恼的——他怎么会有烦恼呢?
晁辙不紧不慢的说,“他当然也有烦恼,只是平常把烦恼都隐藏在疯疯癫癫下面。”
曾语芮接着追问道,“那……他的烦恼是什么呢?”
晁辙抬起头来,似乎陷入了回忆,“嗯……友谊。一场关于友谊的争论。”
曾语芮继续追问道,“友谊?朋友?闻多余那么社牛的人,还会有社交这方面的烦恼?”
晁辙苦笑着点了点头,“是的,友谊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重要的,无论是什么性格的人………”
曾语芮很好奇,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闻多余陷入烦恼,“那……你说说吧,说出来,我说不定可以去安慰他。”
在曾语芮的央求下,晁辙开始讲述闻多余那段过去,“那是很早之前的故事了……说来话长,是初三的事情了,已经过去三年了。”
晁辙缓缓说道,“闻多余初中的时候,比现在更加社牛,朋友也很多。而在他的很多朋友里,除去我们,还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
晁辙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那个人的名字……是叫吴流贺。
闻多余和他认识的挺早的,和我们的认识时间是差不多的。闻多余和吴流贺的感情是很好的。
他们打过架,但就是很单纯的打架,打了之后,就很快和好如初那样。
闻多余有什么烦恼和心事也会和吴流贺说,吴流贺也会将自己的事情告诉闻多余。”
曾语芮问,“那,他们关系这么好,为什么这段关系会成为曾经?”
晁辙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只是继续讲到,“后来,吴流贺谈了恋爱。那是吴流贺的初恋,和我们是一个班,叫卫沉玉。闻多余也很祝福他们。
但是,似乎那段恋爱很奇怪,分分合合很多次,没有人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后来,有一次,吴流贺又分了。
但这一次,有了其他女生来找吴流贺,吴流贺被表白了。但吴流贺并不喜欢那个女生,和她在一起的原因,也就只是为了气卫沉玉。”
曾语芮歪了歪头,“但……这和他们友谊有什么关系啊?”
晁辙继续道,“闻多余当时很反感那种——玩弄别人感情的人。也就是当时说的‘渣’吧。
闻多余不喜欢这样,几乎每天都在说这样不应该。当时是初三,大家心气都很浮躁。吴流贺自然受不了这样被天天说教。
有一天,嫌隙的积累到了顶点,所有的小事汇聚成了大事。一切的不满化成了怒火,爆发了。
吴流贺和闻多余争吵,一度快到了打架的地步,那种捏着的拳头,似乎马上就要在谁的身体上舒展开来一样。”
曾语芮很惊讶,“啊?那…之后怎么样了?”
晁辙摇摇头,“嗯…没有然后了。他们成为了路人,从此不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