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一章 谁正谁邪？
今天听说了一个新的减肥方法。
叫做过午不食！
本宗主试了三天，没啥鸟用。
而且一早上吃四顿，实在是有点忙不过来。
——取自天地无上圣魔，张魔神《我的日记》第七百八十篇
好好好。
果然是张老八，这口气顶呱呱，恨不得深渊都吃下。
云飞就知道张老八一向所谋甚大，这次他很想知道张老八的目标是什么。
所以，趁此机会，云飞直接询问。“张宗主。此次行动，张宗主所图是整个天下，还是主神之位啊？”
云飞以为张老八的目标定然是在这二者之一。
结果没想到张大宗主听到云飞的问话，居然是一声长叹，而后缓缓回答：“只想为人族杀出一条活路而已！”
“什么？”
云飞万没有想到会从张老八的口中听到这个答案。
怎么会跟人族扯上关系？
你管人族干什么。
根据后世的记载，人族自有高人来拯救。
那传说中的天诛圣者或是上神会把人族从漩涡里……嗯？
云飞猛然间也反应了过来。传说中的天诛圣者，面前的张老八，两者的身影开始在云飞的脑海之中合一。
不不不，不可能历史的真相是这般吧！
他云飞之所以没去管人族的事，就是因为他不想动了时间线。
纵然他千算万算，也不如让其自由发展。
因为他知晓人族的结局。故此，按照他的想法，只要不理会人族，人族的未来就不会改变。
但现在，张老八一口一个人族，明显参与很深。
莫不是……
天呐！
瞬间想明白其中的关节的云飞，只是用夸张的语气出声。
“天诛圣者！”
张大宗主闻言一笑，杨硕老李等人都用别样的目光看着他。
这个云飞反应真的挺快啊！
瞅着他们如此笑容，云飞简直三观都要震毁。
什么意思？
莫不是，古籍中拯救了人族的，真就是张老八等人？
一众魔修，拯救了人族？
真有这么夸张的事吗？
那他又算什么？
他现在才是历史中的反派是吗？
云飞不敢相信，他越是往深处想，他越觉得不对劲。
感情张老八才是真正伟光正的存在，而他不过是历史中的阴霾？
忽地，云飞又想起了第一次与张老八见面。在小圣县的酒楼之上，张老八笑着问他。
“我张某是不是好人？”
本来已经模糊的记忆，此刻又开始变的清晰。
那时的他，便已经被张老八怼的快要无法回答，今日这话更如惊雷，在他的脑海之中炸响。
难道一直以来张老八才是正？
他才是邪？
他们之间所谓正邪交锋，其实一直都是错位的？
直到今日这般，一个站在人族那边，一个根本没把人族当回事。
云飞脑中思绪繁杂，一时间有点痴了，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