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马超到底年轻,不稳重听张英这样说,高兴的拍手而起,然后上前拉着张英的手说:“走快给我们领路。”
他的手刚握住张英的手,张英难为情的往后缩了一下,马超才反应过来她是女的,连忙放开,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我刚才太高兴了,你别生气。”
“没关系。”张英说。
马超让手下点兵,然后又问张英:“不知道你说的另一条路在哪?”
“野马山南侧还有一条小路通往山顶,但是那条路很不好走,山路十分陡峭。”张英说:“将军若想从这条路走,必须派身手好的人才行。”
“好,谢谢姑娘了,请姑娘先下去休息休息。”马超让人把张英请了下去,然后自己与甘宁商量道:“兴霸,我想亲自带着一百人从小路上山,来到山上放火为号,你带人从正面攻击,你看可好?”
甘宁摇摇头说:“孟起,你是主将,怎么能冒这种险?”
“孟起你给我挑一百精壮士卒,今夜我带着人从小路上去,你则点好兵马,只看山上火气,从前面带人冲杀,这些匪徒尽在手中。”甘宁说。
“可是你是来帮我的,我怎么能让你涉险?”马超还有些犹豫。
“你放心,这点山匪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孟起这件事你就放心交给我好了。”甘宁说。
马超也是爽快的人,就不再跟甘宁推辞了,说:“那就如此吧。”
说完马超就让人点兵,到了晚上马超给甘宁选了一百个精良的小伙子,这些人都吃饱喝足,然后带上武器,拿着登山的绳索,从营中悄悄的出发了。
马云禄想跟着甘宁一起从小路突袭,甘宁不想带她,马超也不放心妹妹去冒险,两个人默契的没有理会她,吃饱喝足,甘宁带着这一百人出发了。
马超也点齐人马让他们睡觉不要睡踏实了,只等到山上起火他们就开始攻寨子。
甘宁领着人在张英的带领下来到上山的小路旁边。
张英停在山下指着一条很隐蔽的小路对甘宁道:“这就是上山的另一条小路。”
“好,我知道了,我派人把你送回去吧!”
张英摇摇头,神情坚定的说:“在我小的时候,随父亲走过这条路,这路很难走,如果没有人引路很容易迷路。”
“可是……”甘宁还是犹豫,他也知道张英是女的,不知道她会不会拖后腿。
“公子你跟了冷香姑娘这么久,难道还对女子有偏见吗?在下自幼习武,绝对不会给你拖后腿的。”张英说。
“好吧,你一会儿紧紧的跟着我。”甘宁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般的说。
然后甘宁就下令众人登山,张英很听话的紧紧的跟在甘宁身边。
“这条路有人把守吗?”甘宁问张英。
张英说:“我小时候来的时候这里没人把守,但是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把守,你还是要多加小心。”
甘宁心中有了计较,让这些人都口中含着树叶,悄悄的沿着山路往上爬。张英果然练过武,跟在甘宁身边,身手十分利落。
此时山上的这群匪徒那天把马超打退之后,他们也知道伤了马超很多人,这几天马超在营中不出来,他们以为马超是害怕了。
觉得马超过几天见打不上来就自己退了,于是在山上天天喝酒作乐,要不是下面有马超的军队,他都想带人下去抢劫了。
不过这群土匪以前虽然是老百姓,但现在他们全都变了,已经忘记了自己一开始是为了反抗这个世道而造反的了。
这群人在不仅打劫过路的行人,还会时不时下山抢劫,遇到小姑娘小媳妇长得但凡有几分姿色,就会被抢回山上。
此时后山就压着十几个从山下抢来的女子,她们来了就被这群土匪轮流霸占,还弄死了一个不从他们的女子,直接抛尸到了山下,到现在他们已经由被迫害者,变成了迫害者。
这天晚上张利又喊了手下一起吃酒,他手下亲信十几个人坐在聚义厅里,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酒菜,十分丰盛。
几个人推杯把盏好不快乐,正在这时有人说:“大哥,南面那条小路是不是也需要派几个人把守,万一马超的人马从那条路上来,到时候我们就腹背受敌了。”
张利听了哈哈大笑说:“你也太小心了,南面那条小路就算我也爬不上来,他们除非是神兵天降,不然不可能从那条小路过来。”
然后又让大家一起喝酒。
张利说的没错,那条路确实很难走,很多地方都快成笔直的状态了,甘宁带来的这些都是马超那里最精锐的人马,就这样还有人因为手滑掉下去的。
张英的动作也没刚才那样麻利了,只有甘宁爬山如履平地。
甘宁看了看气喘吁吁的张英道:“你要是爬不动了可以在这里休息休息,等改天我让人来接你。”
“谁说我爬不动了。”张英很不服气的加快了手脚的动作。
甘宁见状嘴角泛起了笑意,这小丫头还挺犟。
也就不再说什么,带着人悄悄往上爬。
这路不仅难走,还不好找,多亏了张英在一旁引路,他们才能没有走错路,很快就要到山顶了,甘宁带着人窝在后山的崖下,往上看,就见上面火光点点,有人说话的声音,看样子,这后面有人把守。
这条路要是被人发现了,有两个人堵在上面,他们就得全军覆没,甘宁很小心。
张英问:“我们现在怎么做?”
“等!”甘宁悄悄的说。
他上来发现这里虽然有人把守,但是他们都很懈怠,没有人认真守着,等到半夜瞌睡了,那个时候就是他们进军的时候。
甘宁领着的这些人训练有素,甘宁招手让他们找个地方悄悄藏起来,他们就都悄悄的藏在树后一声不吭。
而里面吃酒的张利却不知道这一切,喝的醉醺醺的就起身去了后院关押抢来女人的地方,找女人发泄去了。
他带了头,其余的人也去挑了一个女人扛着回自己的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