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放血?”众人都好奇起来。
此时马岱的伤处理好了,冷香舒了一口气,脸上的神态也舒展开来。
就见她不慌不忙的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奇怪的东西,一根很长的管子,管子的一头是一个袋子,另一头则是一个针一样的东西,最稀奇的是针上面还有一个小管。
“这是什么?”甘宁跟了冷香这么久都没见她用过这个东西,此时她拿出这个东西也十分好奇,凑上去问。
“这是我从月影那个怜爱脑那学来的东西,她所在的时代医生常用的东西,不过用这个抽血,确实很方便。”
“孟起,你坐下来。”冷香对马超说。
她也知道输血分血型,也会辨认血型的方法,但是那样太麻烦了,反正马超跟马岱是兄弟,肯定不会有问题的,直接让马超来输血了。
马超依言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冷香拿着东西来到马超跟前,拿出一根有弹性的绳子,绑在马超的胳膊上,就见马超胳膊的血管鼓了起来,然后她快速的把针插进马超的血管里,众人就见到透明的管子里有红色的血液流淌向了那个袋子。
众人见马超被抽血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就有人拍起马屁来道:“真不愧是少将军,被抽走这么多血,竟然神色不变,太厉害了。”
马超被他们说的有些尴尬道:“这一点也不疼。”
“不疼吗?”甘宁凑上去看了看,就见细小的针头插进马超的胳膊里,血液就从里面流了出来了,还挺神奇。
“一点也不疼,不信的话你试试。”马超说甘宁听后连忙摆手,他还没受虐倾向,喜欢被针扎。
甘宁问冷香:“你这管子跟针都是什么材质?”
“这是我偶然间发现的草,采的草经经过秘法炼出来的,不过我听说那个恋爱脑所在的世界,管子跟袋子是用一种叫塑料的东西制的,而针是一种不生锈的铁,叫不锈钢。那些东西炼成很麻烦,我这都是自然界的东西,相对来说就好弄了。”冷香说。
说话之间,医后收集了满满一袋子血液,冷香见差不多了,就把针从马超的胳膊上拔下来,换了一根针后,就把血袋依法插在马岱的身上。
完全输完一血袋血后,马岱的脸色恢复了一些,没有刚才那么白了。
冷香见状长长嘘了口气,但是这还不行,冷香又给开了一些汤济让下人去抓药熬药,这些都处理好后冷香擦了擦鬓角的汗,对马超说:“不用担心了,他现在已经无碍了,大概明天就能醒来,不过我建议还是把他送回去慢慢调养吧,他现在已经不能继续打仗了。”
马超哪有不同意的,但是马岱现在昏迷不醒,送也得等马岱稳定了再找辆马车送回去。
冷香坐在椅子上微微歇息了一会儿,然后对马超说:“孟起,我来的时候,听到营中还有很多伤员,你要是放心的话,我想去帮忙给这些伤员处理伤口。”
马超怎么能不允许,但是他看了看漆黑的外面,现在天已经很黑了,道:“现在不早了,你不然休息一宿,在去给伤员治病也行。”
“我都休息了很多天了,一点也不累,而且有些病都不能拖,越拖越不好治。”冷香说。
马超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还想继续劝,甘宁了解冷香的性格说:“你就让她去吧,你不让她去,今天她估计都睡不着觉。”
马超听甘宁这样说,也只得同意,让人带着冷香去给受伤的士兵看病。
受伤的人很多,大概有几百人了,有些伤的很重的,都被军医分开,看样子是已经放弃他们了。
冷香见到那些奄奄一息的人,心中十分难过,正在这时一个伤的很重的人突然说话了:“娘……娘……儿子想你……”
冷香听到有人说话,循着声音找去,就见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头上包着白布,看样子是伤到头了。
冷香过去打开包着他头的布子,就见他的头被砸的凹陷下一块,看样子是被石头砸到头了,还伤的很厉害。
冷香走到他跟前,伤兵看到裙子来到跟前,仿佛看到了母亲,一把拉住冷香的衣裙道:“娘…娘…我想吃你做的糕。”
冷香被人冷不丁抓住,吓了一跳,随即看到伤兵神态柔和起来她俯身温柔的对伤兵说:“你一定能吃上娘做的糕。”
“娘…娘…”伤兵直接抓住了冷香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冷香的手贴在他脸颊上的时候,伤兵的眼泪如雨水一般打在冷香的手上,他哭了,他还很小,可怜这么小就离开家人,独自来到军中。
于是冷香没有睁开,而是任由伤兵抓着自己的手。
甘宁看到这一幕,肺都要气炸了自己跟了冷香这么久都没有摸过她的手呢,好家伙你一个不认识的人上来就抓她手,实在过分。
想到这里甘宁上前就拉开冷香,冷香疑惑的看着他。
甘宁有些尴尬,清清嗓子说:“他都伤成这样了,你不抓紧救他,在这里跟他拉拉扯扯做什么。”
被甘宁这么一提醒,冷香也从悲伤中反应过来,于是拿过药箱给伤员治病。
甘宁一直都在旁边给她帮忙。
这些人伤的都很厉害,冷香一宿也才救治了三个人脱离危险,不过还早她早让甘宁给其余的人喂了药,让这些人不至于让伤情恶化,冷香在甘宁与别的军医的帮助下,整整三天才把这些伤兵全都治疗完了,让他们都脱离了危险。
马岱果然像冷香说的那样,第二天早上就醒了,虽然还很虚弱,但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马超这几天也没有行动,只是整天看着野马山生气。
甘宁有一次出去,看到马超坐在外面看着野马山的方向,走过来问:“孟起,你怎么天天看野马山?”
“兴霸,我本来以为这次来能轻而易举的就拿下野马什,没想到这么难打,尤其野马山的地势,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在这一天天的待着,却那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你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