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但是她是不是傻了,就这几只狼能吃了她?
这几只畜生甘宁马超就能解决了。
为了以防万一,冷香还是拿着宝剑跳下马车。
就在这时,群狼也在白狼的带领下,向着他们发起袭击。
几个人也毫不留情的拿起武器,一头头狼被砍翻在地,狼群只顾着往前冲,没有发现这里少了一个人。
甘宁趁着夜色从马车后面,悄悄的走出了狼群的包围圈。
白狼王在外圈盯着里面的战斗情况,没有感觉到有个人悄悄的来到了它的身后。
甘宁悄悄的爬到一棵树上,然后在狼王没有防备的时候,突袭,举着刀从上往下砍了下来。
这只凶猛的狼王,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甘宁一刀砍成两半。
就在狼王倒下的时候,甘宁敏锐的感觉到林子里好像有人正在往远处离开。
此时群狼因为失去了狼王,已经没有了战斗的意识,也开始四散离去,冷香那边有马超在,她们肯定不会有危险,于是甘宁向着人影离去的方向追去!
甘宁跟着影子追出了林子,前面是个村子,在她逃进村子之前拦住了她。
此时天也蒙蒙亮了起来,甘宁也看清了那个人,那人身穿黑衣,头上戴着沾帽,就算这样,脸上还围着面纱,生怕人看到她长的什么样子,这是多么见不得人啊!
甘宁心里想到,嘴上也说了出来:“头上戴着沾帽,脸上还围着面纱,你这是多么见不得人?”
然后甘宁继续说:“你就是冷香一直说的那个恋爱脑?”
“她就是这样说我的?一颗没有心的石头,她怎么有资格说我。”此时面纱女说话了,她的声音很好听,如空谷黄鹂一般,十分好听。
“你是不是喜欢她?”面纱女就是冷香说的一生之敌叫月影,月影继续说:“你想不想娶她?我可以帮你!”
听了月影的话甘宁忍不住哈哈哈大笑了起来:“我甘兴霸看上去像是好骗的大傻子吗?我喜欢她,会自己去争取,而不是与你达成协议!”
说着甘宁把刀指向月影道:“说吧,你一直跟着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就是甘宁?没想到你那样高傲的一个人竟然能如仆人一般跟着冷香?那个女人很冷漠的,几千年来,很多比你还要厉害的人追求她,她从来没有动过心,我劝你不要做无用功了。”月影说:“我们一族都是女子为尊,男子就是女人的附属,更不要说与他人共事一夫了。现今天下大乱,你有这些时间不如修炼自己,再寻一明主,自可名垂青史!我知你是巴郡人,蜀地天府之国,你家在那颇有威望,不要到处乱跑了,那里一定会有明主降临。”
“呵呵,挑拨离间,你就是冷香说的一生之敌,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长得什么样子。”说着甘宁也不管她是不是女子,直接砍了上去。
月影跟冷香一样,也是从上古时期就一直活到现在,漫长的岁月中她也学习了不少技巧,武力值也很不错,跟甘宁打的有来有回,不过终究是甘宁略胜一筹,几回合之后,甘宁的刀剑冲着月影的面门刺去,月影着急闪避,还是慢了一点,刀剑贴着皮肤划过,如果甘宁想的话,这一刀就可以在月影的脸上划伤一刀,但是甘宁显然不想这样,刀尖一挑,挑开了月影带着的面纱,白色的面纱如同蝴蝶一样,翩然落地,随后月影的长相也显露出来。
甘宁看了后都有一丝的愣神,面纱后的面容实在太美丽了,就算那个美的不可方物的任红昌,在她面前也有些失色,世界上竟然有长得这样好看的女子。
月影在甘宁的脸上看到惊艳,微微勾起嘴角,这个长相可真方便,任何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给她带来了不少方便。
“怎么样,是被我的容颜倾倒了吗?”月影红唇勾起,微微笑道:“要不要考虑跟着我?我能给你的比冷香给你的多多了。”
“哈哈!”甘宁嗤笑一声道:“我甘兴霸也不是那等肤浅之人,她是我今生认定之人,除了她没有人能够在入了我的眼。听说你是她一生之敌,我现在就替她把这个危险的敌人消除了!”说着甘宁的刀又毫不留情的砍向月影。
这次甘宁不再留情,月影根本不是对手,很快甘宁就抓到月影的破绽,刀刃划向月影洁白的天鹅颈,甘宁的刀一点也没有留情,刀刃混着风声砍了过来,月影已经躲不掉了。
就在这时,不知道哪里来了一个黑影,隔开甘宁的刀,拉着月影消失在他们跟前。
甘宁也没有去追,因为他知道,现在追也追不上了。
当他返回去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地上是斑驳的血迹,在朝阳下十分刺眼。
马超他们正在清理地上狼群的尸体,他们把狼的尸体都统一放在了一起,然后一把火烧了,可以防止尸体带来瘟疫。
弄好后,几个人吃了早餐就继续上路了,很快就到了西凉。
马超马云禄很急,一进府就带着冷香与甘宁进到了后院。马超的父亲马腾是西凉太守,所以他们住在西凉太守府,太守府很大,三进三出的院子。
门口守卫一个个十分雄壮。
马腾带着冷香进到后院,看到了马腾的妻子,马超兄妹的母亲,马夫人是一个胡女,金发碧眼,长得与汉人不同,但是非常好看。
马超兄妹也有胡人的特征,他们的头发并不是黑色,而是棕色的,两个人的五官长得也十分深邃,高挺的鼻梁,大大的眼睛非常好看。
此刻这个漂亮的女子正虚弱的躺在床上,因为久病的缘故,脸颊都瘦了下来,脸上没有一点肉,放在床上的手也可看到很明显的青筋。
马夫人看到自己的一双儿女来了,很高兴,无神的眼睛有了短暂的光芒,开心的说:“你们回来了,母亲的病也就这样了,你们不要再为此费心。”马夫人说两个字,喘喘气,说的很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