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有钱将碗洗好以后，放在橱柜里，将抹布拧干，摊开放在一旁的铁丝上，接着再洗了洗手，甩了甩。
奶奶看着他。
“行，真是辛苦你了，哎呀，你瞧我这。”
她拍了一下脑袋。
“你去沙发上坐着，我给你削个苹果去。”
刘有钱诚惶诚恐地去沙发上坐着。
奶奶拿着一个苹果和一个水果刀过来，刘有钱立马起身。
“我来吧我来吧。”
刘有钱不由分说地就拿过了，开始削起来。
奶奶从兜里掏出一副老花眼镜，拿出手机，手伸得老远。
她另一只手慢慢划着。
“你看啊，这就是我家的孙女。”
刘有钱伸长了脖子。
手机里是两人的合照。
王雪淼特别开心地笑着，右手比着v。
奶奶手继续划着。
金发小女孩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睁着对着做了一个鬼脸。
还有鼻孔对着镜头的。
看起来她在他面前还是收敛了不少的。
嗯……
没关系，他怎么都爱。
这张也太可爱了吧！
刘有钱心中感叹。
金发小女孩穿着有点土味的红色运动校服，但是却丝毫不能掩盖她的精致。
还有这张！
她头发梳成两股麻花辫，两只手轻轻抓着那两搓麻花辫，看着天空。
刘有钱感觉要死了，幸福死的。
可恶这家伙真的好可爱。
他又幸福又伤感。
不行，下次一定要当面告诉她才行。
接着奶奶露出一点遗憾的表情。
“可惜了，手机没拍多少，我这里有相册小伙子你看不看。”
刘有钱手背擦了一下鼻子，确认自己鼻血没有流出来。
“看。”
他将削好的苹果切成两半，自己拿了一小半，剩下的拿了个盘子放在桌上。
奶奶拿了一捧厚厚的相册过来，像是捧着什么宝物一样。
或许真的是很久没有人和她讲这些事了，所以她看起来也很高兴。
相册一页一页地翻起来。
刘有钱可以说是目不暇接。
“这是初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