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此刻她安安静静，不骄不躁的模样，竟让人产生一种怜惜之感。
秦牧眼眸微亮，饶有兴致的盯着她，嘴角带着笑容。
见惯了妖艳魅惑，偶尔看一看这种小清新的感觉，倒还真的别有一番风味。
“你叫陆凝霜？”
秦牧开口问道。
“启禀陛下，民女名为陆凝霜，参见陛下。”
少女盈盈施礼，声音清冽婉约。
“陆凝霜，你想入宫？”秦牧开门见山的问道。
“是的，民女想侍奉陛下左右，请陛下恩准。”少女神情坚定，毫不退缩。
秦牧挑了挑眉，问：“会跳舞吗？”
“不会。”陆凝霜平静的吐出两个字。
此言一出，顿时惊呆了周围众人。
竟然敢在陛下面前，将不会两个字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难道就不怕陛下龙颜大怒吗？
就连国师杜玉林，也是忍不住眼皮一抖，吓了一大跳，暗道不妙，急忙劝说道：
“凝霜姑娘，这是在朝堂之上，不得胡言乱语！”
“我没有胡言乱语，我真的不会跳舞。”陆凝霜平静回应。
国师杜玉林顿时语塞。
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听着少女如此真诚的话语，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对方。
而此时，大殿之中的舞蹈结束，所有少女都盈盈拜倒，跪伏于地。
唯有陆凝霜还站在大殿中央。
身姿飘然，亭亭玉立，与其他人相比显得格格不入，但又有几分孤傲之感。
秦牧对她更感兴趣了。
太特别了。
太清冷了。
不管她是不是装出来的。
让人总有一种想将她堕入深渊的感觉。
秦牧的心底涌起浓重的征服欲。
他轻笑一声，淡淡问：“那你会什么？”
“回陛下，民女擅长用剑。”陆凝霜依旧神情平静的说道。
秦牧目光一闪，道：“你的剑呢？拿过来让朕看看。”
陆凝霜并没有拿出自己的剑，而是看向了杜玉林。
显然在上朝前，她的所有法宝和武器都被没收了起来。
杜玉林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看向秦牧，犹豫道：“陛下金銮殿内不允许携带任何武器进入。”
“无妨。”秦牧摆了摆手，“把剑给她。”
杜玉林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将一把泛着寒气的带鞘长剑，递给了陆凝霜。
陆凝霜伸出修长如葱段一般的手指，接过了这把带鞘长剑。
她低头凝视着这把剑，那双水润明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之色。
陆凝霜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以至于声音都跟着沙哑了几分：“多谢陛下赐剑！”
秦牧微笑点头，示意她继续表演。
陆凝霜深吸了口气，握着剑柄的玉手微微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