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的戏谑的语气让沈瑶曦闻言顿时心脏猛跳，整颗心都提到了喉咙口，仿佛一柄利刃悬挂其中，稍微碰触，便会粉碎。
“奴不敢，奴不敢”她摇头否认，小脸煞白。
虽然她这句话确实是权宜之言，但她却从未想过永远长生不死，只要能够活下去，就是她现在的追求了。
“朕的东西，岂是那么好拿的。”秦牧嗤笑了一声，随即松开了手，转身走向床榻。
沈瑶曦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瞬间虚脱，跌坐在地上。
而这时秦牧忽然回头，嘴角噙着笑道：“你知道你师尊刚刚得到了多少好处吗？”
沈瑶曦一怔。
师尊她得到好处了？
秦牧的话还没有说完。
“经过刚才的修炼，你师尊的修为至少提升了一重，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秦牧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听着这话，沈瑶曦瞳孔剧烈收缩，惊骇的瞪大眼睛。
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沐清姿的修为了，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沐清姿困在这个境界已经多久了。
可是圣人境的突破这么简单吗？
作为一个没有享受过双修福利的小女奴，沈瑶曦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虽然她也曾听说过一些传闻，但是这种东西没有亲身体会过，是永远都不会了解的。
但下一刻，沈瑶曦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安。
面前这个暴君，真的会让自己的师尊这么容易的增加实力吗
要知道在大秦后宫内，也只有寥寥几位女子才能得到这份宠爱。
而更多的妃子，充其量只是炉鼎罢了。
“陛下，奴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只希望您不要为难师尊。”
沈瑶曦强忍住心中的惶恐，镇定的说道。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示着她内心的紧张和惶恐。
果不其然，只听秦牧淡淡道：“这些东西不属于她，所以朕会将她的修为废除，再让她变成废人，如果她还不乖的话，朕不介意将她杀了。”
废掉修为，变成废物，杀了
沈瑶曦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在地，脸色刷白，脑袋嗡嗡作响。
她忍住了内心滔天的愤怒和悲凉，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道：“陛下，我求求您，您不能杀我的师尊，她她还有价值”
“什么价值？”
秦牧漫不经心的反问道。
“师尊她师尊她懂的阵法、炼器等各类术法，您需要这些，您留着她还有用！”
沈瑶曦急忙解释道，生怕秦牧一冲动将沐清姿给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