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外面的鸟儿叫的非常响,也叫的宋芸心烦意乱。
此时的她还躺在床上没有起来,昨天晚上的事一件不落的在自己脑子里盘旋。
宋芸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鸣枝。
实在是昨天晚上的尺度太大了,让宋芸一时无法接受。
她抓着被子满脸的的纠结,起来该说什么话呢,需要说什么呢,要问问昨天为什么会这样吗?
所有的话在宋芸的脑子里、嘴里都过了一遍,但还是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
她真的无法接受留在兽世给兽人生崽崽,鸣枝昨天晚上说的话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实在是太吓人了。
她那么的年轻,那么的貌美。
接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宋芸实在无法成为鸣枝的原始冲动。
说到底,他归根结底还是动物,带着动物最初的欲望,把爱的行为称作交配,把爱的结晶称为繁衍。不存在自己的任何感情,太纯粹了,纯粹的让人感到害怕。
再三犹豫,她决定起床然后装失忆,就说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了。
这样她和鸣枝就都不会尴尬了。
她想好后一转头就看到了鸣枝,正在洞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宋芸被他看到心里发毛,然后装作无所事事的站起来,扯出一丝微笑:“早上好啊。”
见鸣枝不说话,宋芸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她的眼神瞄向鸣枝,眼前的人还是不说一句话。
宋芸瞬间就知道这是她一个人的闹剧了。
真是糟糕透了。
她也没再继续问,只能掩藏好情绪从鸣枝的身边走出去,来到厨房。
原先都是鸣枝给做好早饭然后叫她,现在里面冷冷清清。
宋芸叹了一口气,没有抱怨一句,然后自己烧火做饭。
做不好也没关系,多尝试几次就可以了。
自从和鸣枝住在一起她都丧失了最基本的生存能力了,这在兽世简直就是大忌。
宋芸煮出来的饭和之前一样,惨不忍睹,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吃了。
毕竟现在和鸣枝之间的关系很复杂,一生要强的女人决不允许自己委曲求全。
吃完饭宋芸就找出了她的小背包,里面的一把匕首已经很久都没有握过了。
久违的熟悉的感觉。
宋芸的脑海里渐渐浮现一种声音:走,走的越远越好。
“走个屁,外面随便一个兽人都能把我捏死。”
宋芸很无语,不得不说在鸣枝身边确实是最安全的。
虽然有了昨天晚上那场闹剧,但还不至于要离开鸣枝的地步。
毕竟鸣枝憨是憨了点,为她也确实是真的。只是她现在不能再无所事事下去了,也要努力变强。
这几天可谓是两个人最安静的时候了,鸣枝一直不跟她说话,而宋芸一直趁机在丛林里练她的刀法。
鸣枝倒也不是故意不理宋芸,只是那一晚上把他推开的举动确实很伤人。
在缔结契约这么重要的节骨眼上拒绝,是一件很伤雄性自尊的事。
鸣枝也一直陷入一种自我怀疑中,总觉得是自己哪点不好才让宋芸那样做的。所以他就一直不敢打扰她,只在一旁默默的关注着。
那天早上他没做饭其实是有很多他提前找好小雌性喜欢吃的,就摆在洞里最显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