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挡住洞口,给宋芸短暂的安全感。
她就坐在绒花上,正在用鱼骨针缝制棉草,给自己做个新衣服。
鸣枝就在旁边合眼休息。
渐渐的,宋芸就觉得不对劲,她动动屁股感觉下面特别不舒服。
她还没有什么动静,在旁边的鸣枝就动了起来。
动物的嗅觉都很灵敏,鸣枝若隐若现闻到一阵血腥味。
他提醒宋芸:“小雌性,小心。”
“怎么了,发生什么?”
宋芸慌乱的站起来,大蛇说小心是不是有什么危险?
鸣枝闻到血腥味更重了,他说道:“有鲜血的味道。”
宋芸听后浑身一僵,下面也顺势涌出一波。
糟了,她来大姨妈了。
鸣枝仔细嗅了嗅,才发现味道是从小雌性身上传来的。
他把头拱过去:“你受伤了?”
宋芸:这话听着好熟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宋芸内心真的想死,姨妈推迟就推吧,偏偏在这个时候来。
看着大蛇一脸探究的表情,她脸色僵硬的伸手推开鸣枝。
“我没事,你别管了。”
鸣枝又把头扭过来看她。
“转走,别看。”
迎面就是给了鸣枝一个大嘴巴子。
鸣枝心里生气,哼,不看就不看。
宋芸从书包里找出她之前做的月事带,只能感叹自己未雨绸缪的机智。
她背对着鸣枝,回头看他,见大蛇正在趴着不理她才放下心来。
看了看这简陋的环境,宋芸咬牙把月事带换上。
有总比没有强。
换好后她看向鸣枝,见他还是刚才的姿势没有动微微有些宽慰。
因为是晚上了,宋芸就把脏了的衣服放在洞口,等明天再洗,然后继续她刚做的衣服。
累了她就把幽幽花合上睡觉。
等她入睡后,鸣枝才从黑夜中睁开眼。他凑到宋芸的身边仔细嗅了嗅,虽然他不知道小雌性为什么会流血,但还是有点担心。
察觉到宋芸呼吸平稳,没有什么状况他才放下心。
然后就疑惑的把头探到洞口,嗅宋芸扔的衣服。
闻着闻着就把衣服拱到自己头顶上,看着衣服从上面掉下来,鸣枝还觉得很好玩。
要是宋芸看到,指定会骂他变态。
到了第二天醒来,宋芸就看到鸣枝趴在自己身边,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她,准确来说是盯着她的腹部。
她伸手把鸣枝的脑袋推开,“你不要脸,看什么看。”
“你流了好多血,真的没事吗?”
这一晚上鸣枝可是担惊受怕的,意识到宋芸身上的血腥味越来越重,他就只能趴在一旁观察,生怕她出了意外。
但是一晚上她的气息都很平稳,所以鸣枝也忍住了叫醒她的冲动。
宋芸看了一眼自己身下,发现已经有血迹印在绒花上。
心里哀嚎,这兽皮做的月事带一点都不靠谱,根本吸不了一点血。
她只能让鸣枝继续转身别看她,然后换新的月事带和衣服。
看了看她昨天扔的衣服,宋芸感到特别无奈。就她现在走两步就侧漏的情况实在不适合去洗衣服。
“切,大不了我就凑合着过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