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个回合，阿瑶就完败了，躺在桌上吐着小幽灵，一副咸鱼模样。
为什么会这样？
到了这里也算是安全，几人扯下了斗笠透透气，雪华笙摇了摇头，目光有些怜悯，跟四师弟比智商，小师妹还是太嫩了，他那商人思维，猴精猴精的。
连他都栽在他手里过，欠条一大沓。
不然他怎么会在万古宗放高利贷？天天暴利。
就算是简单的小游戏，在他手里也能玩出花来。
何况还有那一双看破虚假的虚妄之眼，就算是有人想耍老千，也会被逮到了。
可是……小师妹这脑子实在是不够用。
脑干缺失了一样，盲目自信。
只一眼就知道她干嘛了。
她不输谁输？
“长点心吧傻孩子。”月长垣有些心疼的看着阿瑶，贴近了风冶瑕，“四师弟，你太过分了，又欺负小师妹。”
阿瑶心口微暖，还是有人替他说话的，下一秒只觉得被诈骗了。
“不知道她脑子不好使的嘛。”
扎心了老铁！
手边的一把葡萄直接扔了过去，正中靶心，月长垣邪魅一笑一把接过，摆了摆手，“小师妹别客气，这是大师兄应该说的。”
“……”
站在旁边的风冶瑕心若止水，一副皈依佛门的正经人模样，不关他的事。
当初那个很傻很天真的阿瑶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钮祜禄阿瑶！
一张黑卡霸气摔在了桌上，跳跃滑行，月长垣看傻了眼，双手捧在手里，露出星星眼，浑身都在颤抖，难以置信道。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黑灵卡？俗称黑卡！”
黑灵卡办理的途径他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这个几乎没有上限，可以随便花！简直就是一个无尽的钱袋子！
月长垣凑近闻了闻，如痴如醉，恨不得把它当祖宗供着，“这张小卡身上带着一股迷人的清香，宛如暗夜中的王者，让人高不可攀，仅仅是看着它，就觉得血液沸腾。”
一堆彩虹屁上场，赞美着黑卡的强大。
对于穷鬼的他来说，简直就是掉进了移动提款机里，哇哦！
阿瑶傲娇点了点头，给独孤染了许多丹药和符篆，还有各种灵兽、妖兽的骨骼、皮毛，很大一部分在沧澜界都绝种了。
那可是十年的累积，给出去了七成，当时独孤染震惊的一句话没说，就只是给了一张黑卡给她。
“从今往后，这张黑灵卡就是你的了，随便花。”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她不缺钱！阿瑶嘴角都咧到后脑勺了。
戏精附体的月长垣立马收拾了一番，改头换面，不知道从哪拿的衣衫，给阿瑶准备了现成的美酒和小菜。
月长垣华丽变身成高级小二上场。
“小师妹，今日就让特级剑修，兼天才少女为您保驾护航，为你献上最真挚的服务。”
“葡萄需要剥皮嘛？”
“要。”
“这百年牛板筋太硬了，需要小的嚼碎吗？”
“滚。”
“好嘞！”
这画风转变太快，万江雨有些震惊，万古宗的人……挺别致的，视线放在一旁的三人，这几个看上去还正常一点。
雪华笙看得眼红，用胳膊搭在风冶瑕的脖子上，语气危险，“老实交代，你小子是不是也有黑卡？”
风冶瑕当场表演了一个哑巴少年，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
花堰宁站在对面，神色晦暗，似乎是想直接抢了，“都是同门好兄弟，借张黑卡花花，不算过分吧！”
说的跟大白菜一样，风冶瑕自然是不愿意的，另外二人对视一眼，直接开始上酷刑了。
一根羽毛出现在花堰宁修长好看的手中，半张脸都被黑暗笼罩，眼睛跟下刀子一样。
柔软的羽毛落在脸上，怕痒痒的风冶瑕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剧烈挣扎着，在地上扭的跟蛆一样。
“你们别想了，黑卡给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