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两天,我抽空回了趟家,毕竟对从来没离开过家这么久的我来说,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也太难熬了。
但由于柳奂藤受伤的原因,我只是在家简单的吃了一顿晚饭便离开了,走的时候,看着父母眼里的不舍,我鼻子酸酸的。
但柳奂藤现在受了重伤,万一有什么鬼物找了上来,他根本抵挡不了,虽说我没什么用,但他毕竟是我的仙家,我不能不管他。
这些天里,他一直呆在牌位里修炼,虽说伤势在逐渐恢复,但却很缓慢,为了给他养伤,我上香的频率高了一点,希望他能快点好,然而并没什么用。
他从进去之后,就没出来过。
学校的生活很是丰富,因为这个校区在大学城里,基本每天都有学生举办的小型音乐会。
舍友看我每天忧心忡忡的往外跑,便极力的向我推荐了一个地方,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我跟着她去看了一个在大学生中间很有名的乐队。
这个乐队也是由附近的大学生组成的,成立的时间和我们这一届入学的时间差不多,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便已经有了很火的名气,听说不少粉丝都希望主唱能出道。
因为来到比较早,乐队的小舞台周围没多少人,我和舍友占了最前面的位置等着。
还没开始表演,身后就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了,看来他们都名气并不是假的嘛,我也开始有些期待,想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实力。
不得不承认,主唱登台的一瞬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我,他是真的很帅,除了柳奂藤,他是我至今为止见过的男生中最好看的。
唇红齿白,目光温柔,脸部线条柔和,单说这些他长的有些女气,但他的鼻子高挺,有一个小小的驼峰,让他硬朗了不少,我能想到的形容词只有俊美。
身后的欢呼声越来越高,我随着他们都欢呼声打起了节拍。
初中时,我学过一段时间的音乐,也不是因为多喜欢音乐本身,只是享受站在舞台上表演时被追捧的感觉。
但后来,因为乐谱实在过于无聊,没什么恒心的我便怎么也不愿去了,父母拗不过我,也就放弃了。
有人点了首比较小众的音乐,没记错这是我以前最擅长的,总喜欢在大家面前表演,本以为他是个偶像派,可能会翻车,但与长相不符的清冷独特的音色,却赋予了这首歌不同的感觉,属实有些惊艳到了我。
听的入迷,我闭上眼在下面小声跟唱,舍友戳了戳我之后,一睁眼便看到了台上的男生伸出手等着我,而台下的观众都在起哄,虽然想上去,但不好意思。
扭扭捏捏的被舍友一把推了上去。
很久没站在这个位置上,我有些局促的在背后扣着手,但在现场气氛的影响下,我试探着唱了几句,台下的观众很是捧场,不停的给我鼓掌。
看着他们的样子,我便放松了下来,大声的跟着节奏唱了出来。
下台后,舍友打趣了我很多次,让我一定要拿下这个帅哥,她这么说的时候,我想起了受伤的柳奂藤,不知道他今天怎么样了。
这么想着,我便拉着她匆匆往回走。
到学校后房子的岔路口,刚准备和舍友告别,就听到身后有人好像在喊我。
回头看到是刚才和我一起唱歌的主唱,看见我回头,他也放慢脚步走了过来。
他追过来,让我有些意外。
“你好啊,我是卓兴,差点没赶上。”他低头看着我,笑的很好看,柳奂藤也喜欢这么看着我笑,我盯着他有些恍惚,更着急回去了。
舍友从见到他开始,就偷偷戳我的腰,弄的我很是尴尬,回过神后,我尬笑了一下,礼貌的说道:“我是钟安安,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你唱歌真的很好听,有兴趣加入我们乐队吗?”卓兴的脸上满是期待,我有些打起了退堂鼓,说实话,刚才的歌是我最擅长的一个,若是换成其他的,未必有这么好的效果。
我刚打算开口拒绝,卓兴伸手递过来他的手机,屏幕上是他的二维码:“不着急做决定的,你慢慢想,这样吧,我们先加个好友,想好了您通知我。”
加入乐队也算是完成了我小时候的梦想吧,这么想着我扫了码,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时间。
卓兴收到好友申请后,立马点了确认:“我去收拾一下舞台,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问,一定要来啊。”
我点点头,说道:“我再想想,会尽快给你答复的。”我想加入,但不是现在。
回家后,柳奂藤在楼下等我,路灯下,他在过往的人群中很是显眼。
看他气色已经明显好了很多后,我走了过去,刚想问他到底是谁伤了他,他已经开了口:“安安,我差不多已经好了,你不用担心,现在有些事需要我去处理一下,这些天我便不在这里陪你了。”
我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才刚刚好点,便又要去处理琐事了吗?他的样子很是着急,我木讷的点点头,这么多天不见,我想把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全部讲给他听都没有机会。
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站在路灯下,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些空。
一个人待着也是无聊,我便联系了卓兴,和他们一起去表演的地方都不算远,都是在大学城附近。
卓兴的人气是最高的,我因为不会乐器,每场表演只需要唱一两首歌就行,唱完后还可以分一点钱,也算是过的美滋滋。
只是柳奂藤在此期间,一直没有出现过,明知道他听不见,我还是把经历的有趣的事情全部讲给他的牌位,包括加入乐队的事情。
时间过的很快,加入乐队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唱歌的技巧明显专业了不少,但粉丝还是有一部分相当不愿意认可我。
不过这些事情对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是照样可以分钱,也找到了一个可以坚持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