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逸回到,阔别已久的许家,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又陌生。今天参加林阳的婚礼,却不想还是,发生了那样的事。
我们之前做了周密的安排,不想却还是被罗林夕钻了空子,我已经提前派人把罗林夕控制了起来。可是他还是在手下人的面前迅速的消失,然后出现在婚礼现场。
可是靠着他一个人是没有办法进行录像播放,播放录像,是我安排人,排查过的。
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这样的情况,连现场的所有网络都做过,闭网处理。按理来说应该插不进任何的视频播放 ,而是奇怪我们钻了空子。
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了这一切,今天看着罗家发生这样大的事情,所有的公关都做到了极致,想要把这件事压下去。
现场的事情发生之后,我把妮妮送回了家,我害怕有人会伤害她,就把那一天晚上的事,简单的跟任伯伯说了一下,拜托任伯伯保护好她。
我也暗中安排了保镖,随时保护她的安全。可是今天在婚礼现场,我看到她明显有了情绪的波动。害怕他会受到伤害,毕竟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
处理完所有的事,接到爷爷的电话,让我回到许家祖宅。当我风尘仆仆的赶到家,家里大厅,只有爷爷一个人坐在那里。
在大厅入口处,我脱下外套,递给佣人。慢慢的走到爷爷身边,躬身对爷爷说道“爷爷,我回来了”。
只见端坐在高位上的老爷子,听到孙子的话,并没有睁开眼,而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嗯”。
已经90多岁的老爷子,却是精神奕奕,神采飞扬。一头雪白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坐在那里,腰身却挺得很直。
一身太极服穿在身上,手里捻着一串珠链,虽然一双眼睛已经灰白,微微却透着精明的光。
是一张标准的国子脸,脸上因年龄大了,布满了皱纹,和老年斑,上下留着胡须,一张紫红色的唇紧紧的抿着。
虽然眼前的老人已经快百岁,却有一股不可言说的威严在那里。一看就知道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狠角色,是的,许家老爷子许国昌,年轻的时候,在商场确实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
当年的许家,在春城四大家族里,一直都备受其他三大家族的干扰。都是各居一方天地,谁也没有办法比谁更优秀,谁也没有办法去抢夺别人手中的资源。
可是年轻时候的许国昌,是何等的狠辣,在其他家族都忙着在正街,铺着自己的人脉,偶尔才发展自己的商业。而徐国昌年轻的时候,则迅速的投入到商业版图。
所以整个徐家没有人在郑集,全都不在所有的商业上。许家在春城的商业,乃至全国,全世界都有自己的商业版图。
后来等其他家族的人反应过来,想要在商业版图上,试图控制许家的时候。哪怕三个家族联合也没有办法撼动徐家半点位置。
所以到了自己的父亲那一代,许下的事业版图更上一层楼。在整个春城,许家是商业上说一不二的行业第一。
而自己的爷爷和父亲也希望自己接手他们的商业版图,从而更加发扬光大。可是我志不在此啊,从少年时就极力做着反抗。
奈何我喜欢的人,她也是四大家族之一,还记得那是妮妮逃往国外的前一夜。本来在18岁那一年,我们应该要订婚的,我当时真的抱着听从家族的命运。
如果能娶到他,哪怕家族让我回来继承家业,哪怕放弃,我喜欢的专业,选择学习金融管理我也愿意。
可是妮妮,却害怕莘莘家族的需要,我快速的逃往了英国。在听到他逃往了英国,我也订了最快的机票,想要跑往英国。
爷爷当时听说了,迅速把我控制在家里关了起来。那是第一次爷爷和爸爸那么严肃的和我谈话“敬逸,任家那丫头逃婚就逃婚吧,就凭我是家在春城的地位,有多少姑娘上赶着想要嫁给你,还没有机会。”
如果不是因为,许任两家,世代联姻的缘故。我不想在人前失心,又怎么会让你娶那么任性的姑娘。你看看人家那么娇惯那个姑娘,她哪一点是一个合格的贤内助 。
当年的许敬逸。站在爷爷和爸爸面前,用十分恳切的语气恳求他们“爸爸,爷爷。我是真的喜欢妮妮,我是真心想要娶她的,他只不过是年纪小,不想那么快,定下婚姻只是想出国留学”。
徐国昌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自己的孙子。狠狠的将手中的茶杯掷了出去,一个青花瓷的茶盏瞬间在地上四分五裂。飞溅的茶水溅到了许敬逸的脸上,他默默的忍受着茶水的冲击“爷爷,妮妮她”
“住口”许启山,徐启昌看着自己的父亲发怒,快速的出声,制止自己的儿子。自己也确实看不上人家那个丫头了,本来到了他们要订婚的年龄,自己家先反悔也不好。我知道自己的家族,在商业上已经足够强大了。人家虽然在商业上也有所发展,但是跟自己家比起来,不过九牛一毛。
好在任家那一主脉是从事政治,想着娶着他们家的姑娘,将来在政治上也能有更好的庇佑。才愿意让自己家的儿子和任家那个姑娘继续订婚。
谁曾想任家,那个小丫头,被他们养的真是任性。订婚前夕突然逃往了国外,这是他们任家先毁约在先。我们在杰斯推掉这一床,联姻也是一件好事。
却不想自己这个傻儿子,全心全意扑在人家那个丫头身上。人家根本就没有愿意,要想要嫁给他才跑往国外,他居然还要追出去。
一点儿有我许家人,儿郎骨子里的血性,一天天的为了一点情情爱爱,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这偌大的家业何时才能放心的交到他的手中,看着他执意要去往国外,便下令将他关在祠堂。
用家法狠狠的鞭打,法规他在祠堂什么时候想不通就绝对不许出来。我徐家侍在二郎,为了在春城占有一席之地,几代人共同的努力才达到了今天的地位和势力。
唯独生了一个这样的儿子,一天到晚为了情爱而荒度人生。他的人生道路早已经安排清晰,让他大学选的是美国的哈佛金融系,他却突然抽了风似的,要学什么心理学医生。
原来是受了任家那个丫头的蛊惑,人家那个丫头要跑去学什么医。带动的我们家这个傻小子也要学什么医,蛊惑的他连家族的使命也忘记了。
如果能因此解除两家的婚约,把他强行送去美国,让他在国外上几年学过几年再回来继承家业,他慢慢的会理解我们的苦心的。
那一夜许敬逸,在祠堂接受了家法的鞭打。后背上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深深的鞭痕是皮肉外翻。一个人跪在黑暗的祠堂里,在十月的深夜,又冷又饿。
不一会儿就发起了高烧,他坚持的跪在祠堂说什么也不愿意屈服。家里的老爷子下了死令,不允许任何人,去送水送药去祠堂。
许久不曾,出现在人前的许家夫人,徐敬逸的母亲。田钰影她曾经是,田家旁支的女儿。遵从家族的使命和学家联姻,年轻的时候是个才女,很温柔,很漂亮。
结婚之后,除了在大型宴会上能看到她的身影。至少能听到许家夫人出现在别的活动之上。许敬逸的心里,妈妈一直是一个特别温柔的女人。
他和爸爸一直相敬如宾,那么冷漠的爸爸,在商场上杀戮到六亲不认,人前一直不苟言笑,甚至带着几分霸道。
回到家里对妈妈,却是和颜悦色。用几乎讨好的方式和妈妈相处,妈妈在许家拥有了绝对的话语权。
所以商界有一个流言,宁可得罪商场上的徐启山,也不可得罪,徐启山的夫人,田钰影。
所以当田家的夫人,走到祠堂门口时,守卫人看到是夫人之后,二人快速的对视了一眼,默契的后退一步将路上开,站在一旁不敢阻拦,只能将人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