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念轻哼一声。
辞澜空着的左手又拿出了一枚药膏，在九念肚脐往下两个交叉鱼鳍的地方停了下来。
右手慢慢覆上。
直到鱼鳍展开……
涂抹完药膏后，九念才感觉浑身舒爽，之前身体内瑟瑟的疼。
看着九念舒展的眉心，辞澜紫眸中染上了心疼，“抱歉，下次我会多注意些。”
“嘴上这么说，到时候真做起来……”
辞澜：“不会忘记。”
九念睨了他一眼，目光却一下被桌子上的鲛纱吸引住了，推开他起身，轻轻甩动尾巴，朝着桌边游过去。
辞澜跟上，白玉般的脸上浮现几分羞赧。
“不错不错，花纹真漂亮。”
织出来的鲛纱被伴侣喜欢，辞澜自是满心愉悦。
接下来的几天，九念养好之后，开荤的某鱼便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念念，难受~”清冷沙哑的声音回荡在九念的耳边，激起酥酥痒意。
九念：“……”说好的会注意呢？
辞澜轻笑，笑得缱绻又醉人，“还没开始，怎么注意？”
九念被这惑人的笑迷了眼，咽了咽口水，这男鱼跟个妖精似的，技术还不错。
她也挺想的，这般想着，双臂环了上去，娇声道：“轻点。”
辞澜看向九念的眼眸亮晶晶的，毫不犹豫欺身而上。
被浪翻滚，春意爬满整间屋子。
……
沉迷于此十几天后，族长派鲛人来找他们了。
“终于舍得从屋里出来了。”族长慵懒得靠在椅背上。嘴角挂着浅淡的笑，倒是比前一次见要真实。
椰榆得看向九念，对于辞澜，倒是没开口打趣，毕竟她也是这么过来的，占有欲这东西可是深刻雌性鲛人的骨髓，要是过分关注其他雌鱼的伴侣，是会被打的。
别打只会收获两个字：活该！
九念撩了撩柔顺的长发，桃花眼微眯，笑道：“我可是听说族长当年是一个月呢，我这才多久，可不敢和族长大人比。”
“咳！瞧你说的，不就是派人喊你出来，下次保证两个月都不打扰你们！”
“那可就多谢族长体恤了。”
打嘴炮，九念还真没怎么输过，回归正事，“找我们什么事？”
“白狮部落派人过来了。”
“这都有二十多天了吧，现在才来？”
族长美艳的脸上带着不屑，“还不是担心我们忽悠他们，真是脑子装……咳，脑子有问题。”
九念戳了戳辞澜，又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尾巴酸，找个地方先缓缓。
辞澜眼底划过轻笑，揽住九念的细腰，将人抱到了椅子上坐着。
族长：突然有点想伴侣了。
“那怎么又想开了？”
族长眉头一蹙，“这事说来奇怪，白狮部落族长的小儿子有点问题，一吃他们自己制出的盐就浑身疼。”
九念面色不变，“所以全靠此兽人才分辨出来了？”
族长点头，“他们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这制盐之事，他们想来观摩。”
“哼！”九念嗤笑，“傻缺玩意，我和辞澜去看看。”
族长面色有些冷凝：“嗯，这次叫你们也是为了这事，尤其是那个叫顾芮的雌性，她好像认识你。”
“之前上岸的时候碰见过，不过她话里话外都在让我转性，后来就没去过了。”
“你说什么？！”族长惊得直接站了起来，面露错愕。
九念轻笑，“转性啊。”
族长眸底像是淬了冰，嗓音裹挟着森然冷意，“以后离那个叫顾芮的远点，还有，她怎么知道鲛人可以转性的？”
“她还知道制盐呢。”九念游出门之际，又扭头看向族长，“那制盐的办法，可不像是一个人一夕之间想出来的。”
族长听完，又坐回了王座上，左手肘部杵在扶手上，沉思九念刚刚说的话。
……
九念出来后便拉着辞澜朝岸边游。
半晌，辞澜开口，“念念，你怎么认识顾芮的？”
“就是一次闷得慌，上岸的时候碰见的。”
准确来说，应该是她救了顾芮。
“以后当不认识好不好？”声音温柔带着惑人的意味。
话中的酸味都能做酸菜鱼了。
九念笑着侧身看过去，双手捧着辞澜的俊脸，她真是爱极了这种颜色。
重重在他殷红的薄唇啄了几口，“不行，这身份还有用，不过我不和她单独接触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