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洞穴的混战结束了。
黑猿们被陈之然彻底击败，只剩下他的胜利者之姿。
他虽然取得了胜利，但内心并没有丝毫的喜悦，只有一丝淡淡的忧伤。
自己还准备直接用武道修为平推它们，看来还是有点勉强。
陈之然收起飞剑，默然注视着战场上黑猿们的尸体。
还有些黑猿自己只是把它们给打晕了，没有取其性命。
陈之然眯了眯眼睛，思考要不要直接杀了它们。
他思索一会，拿不准主意。
杀敌只是为了自保，为了资源的争夺。但是灭族和杀其中一人这其中所蕴含的意义完全不一样。
陈之然默默地注视着那些被他打晕的黑猿，内心涌起深深的思考。
他承认，杀敌是为了自保和资源争夺，但灭族和杀掉其中一个成员所承载的意义确实完全不同。
灭族意味着对整个族群的毁灭，这是一种极端的行为。
它代表着摧毁，是惨无人道。
相比之下，仅仅杀掉其中一部分成员，完成了自我保护和资源争夺的目标，它代表着一种必要的防御和对抗。
陈之然深深明白，杀敌只是为了生存和保护，但灭族是对整个种族的残忍毁灭。
两者在心境上面的影响可不一样。
陈之然眯着眼睛，注视着那些被自己打晕的黑猿，内心陷入了犹豫。
他思索着，是否应该将它们直接杀掉。
这些黑猿虽然是敌人，但它们并没有造太大的伤害，只是挑衅了陈之然，按照它们的目的，捍卫自己的领地。
然而，陈之然也知道，如果将这些黑猿放走，它们可能会再次威胁到自己的生命。
玄幻小说里面的斩草除根的道理自己还是懂得，但是真到了这个境地，陈之然却有点下不去手
他面临着一个道德困境，要在斩草除根和灭一族之间做出选择。
陈之然面对着被他打晕的黑猿，心中犹豫不决。
尽管他一直倡导和平和宽容，但他不是那种迂腐的圣母婊。
这时四九出现，她说道：“是不是有点困恼？”
陈之然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觉得有点下不去手！”
四九说：“没事，很正常，那有人一开始就可以内心毫无波动的灭掉一族，更何况，你还只是修行了几个月的普通大学生。”
陈之然看向四九，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四九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过来问他：“假如，你现在没有把它们一族人，全部给打败，你没有斩杀它们，你会怎么样？”
陈之然想了想，没有说话。
四九说道：“你会被它们给羞辱、折磨到死。”
“按照它们恶虐的性格，你觉得它们会放过你吗？”
陈之然摇了摇头，他之前还没有战斗，没有发怒之前，它们就已经如此羞辱自己了，那自己要是没有战胜它们的黑猿首领，要是在之后的群殴中反杀它们，自己绝对会被它们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