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快则两个月,慢则半年!”李尧臣接着道。
“不行还是太慢了。”
“呃,那就快则一月,慢则三个月。”
“还是太慢了!”
“额,我说你小子别太过分了!”
李尧臣彻底怒了,也不在乎周遭都是杜浩的人,指着杜浩就是破口大骂。
“你师父请老子出山,老子分文未取,你倒好,想把老子当牛马用?”
“前辈,如果我说我要弟兄们学会你这手刀法有大用呢?”杜浩淡淡道。
他很清楚,和这位前辈谈钱是不现实的,那就谈谈对方感兴趣的。
“哦,你能有什么大作为?”李尧臣冷笑。
他这次过来,说到底更多地还是卖老兄弟一个面子。
谁叫人家有个好师父呢。
杜浩也不急着回答,而是挥挥手,“前辈借一步说话。”
“行!老夫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李尧臣笑了,他真不觉得杜浩能有什么大作为。
这人的身份地位就摆在这里,总不能让一个江湖大佬操心国家大事吧。
那就是胡扯。
待来到厂区外,两人坐入福特汽车内,李尧臣已有些不耐烦。
“好了,你小子有事说事,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你看我会搭理你否!”
“前辈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杜浩十分淡然,不疾不徐从兜里摸了摸,这一动作顿时让李尧臣眉头一皱,衣裳下的筋肉瞬间蓄积。
一旦杜浩有丝毫异动,他便反客为主。
“前辈,来一根?”
“我不抽!”
李尧臣脸一黑。
但很快杜浩自顾自点燃香烟后,手又一次伸入衣兜之中,见此李尧臣眼睛再度一眯。
结果就见杜浩从衣兜里取出一个证件一样的小玩意。
“前辈,这东西您看看!”
接过这证件,李尧臣狐疑的低头看去,只是一眼他就瞳孔骤然一缩。
“你你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这种机要证件都有,怎么此前老张那厮从未对他提及过?
身为老pua大师,杜浩自然不会这般简单直白回应。
而是郑重看了看李尧臣,目光又瞥了眼窗外,神秘兮兮道,“前辈,此事切勿对外说。
关于我的身份,晚辈甚至从未对我师父提及过,您是第一位知道情况的。所以还望前辈保密。”
此言一出,李尧臣那种心中的惊疑迅速被一种满足感所取代。
这小子不错啊!
老张都不知道的机密,竟然说给老夫听,岂不是老夫在他心中比其师父更重要?
老张啊老张,你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