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端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腰怎么了?
他腰好着呢!
男人怎么能腰不好呢!
老一辈说,要是腰不好,娶媳妇都成问题!
没等他疑问出声,秦母已经关切说道:“那药酒效果好,回去让你爹给你揉揉保准今晚就不那么疼了,一定能睡个好觉。”
张端正疑问,秦母又道:“你晚上跟老幺少喝点,要是兔肉不够,我那还有两把花生米,等下走我那边去拿。”
张端更疑惑了,“兔肉?喝酒?”
秦母自顾自说道,“昨天的兔肉味道可还行?”
张端一愣,“啊?”
秦母好端端地怎么问起他昨天兔肉的事情了。
他昨天也没吃兔肉。
那天晚上一共打了两只兔子,三只野鸡。
秦禹只拿了两只兔子,把三只野鸡都给了他,他死活要塞一只野鸡给他,他没拿。
秦母看了张端一眼,“不好吃吗?”
“昨天的是老幺特意要我味道淡一点我就少放了盐,今天他没说,盐味我就正常放了,家里有馍,等下顺道也去拿一下,要不然光吃菜味道会有点咸。”
张端更疑惑了。
按照秦母的意思,他昨天应该吃上兔肉的。
可是,他连兔毛都没看到,又哪里来的兔肉?
更别说兔肉味道咸了还是淡了的问题了。
再加上药酒的事,他也听得稀里糊涂。
就在他想问清楚时,罗嫂子找秦母说话,秦母便走了。
张端想了想,直接在路边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
他就在这儿等着。
等着问问秦禹,本来应该给他吃的兔肉是喂了哪只狗了?!
大概十五分钟后,张端才看到慢慢悠悠晃过来的秦禹和刘玄。
他吊儿郎当地扯了根野草叼在嘴里,看向那二人,流里流气地打招呼:
“呦,你们这对象处得真是半点时间不浪费啊!”
说完,他嘚瑟地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刘玄看了眼张端的动作,低下头笑了。
之前她新买了手表的时候也像他这么嘚瑟。
那“显摆”的意味浓到天气都看不下去。
大冬天地,还大咧咧地露着胳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戴了新手表。
也因为新手表,她去年手上害了冻疮。
又肿又疼又痒,可是折腾了一冬天。
张端跳下石头朝两人走去,“禹哥,说说呗,你们俩在这十五分钟里,都干啥了?”
秦禹,“少管闲事。”
刘玄,“”
张端知道秦禹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于是直接该问刘玄:
“你们亲嘴了?”
刘玄脸上一红,转开。
下一秒,张端被秦禹推开,他挡在刘玄面前。
“滚蛋!”
张端见秦禹脸色不好,也不敢造次,“你跟大娘说我腰伤了?”
秦禹含糊“嗯”了声。
张端追上去,“我怎么就腰伤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腰伤了?”
秦禹余光扫了眼刘玄的方向,继续往前走。
“不知道正常。”
张端,“不正常。”
秦禹,“闭嘴!别说话!”
他这兄弟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这么想着:他又看了眼刘玄,只见那小丫头耳根子都羞红了。
刘玄将两人的话对上,又想起了什么,手心一紧,耳根子更红了。
她现在根本不敢看张端,生怕被他发现异常。
张端恨恨了句:“你腰才不好呢!”
他像是证明什么似的,做了个高难度的下腰和三连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