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柔弱弱小姑娘一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如果杨树衫跟她硬来,就是十个她,估计也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她不怕杨树衫白天光明正大地找她算账报仇,她怕他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暗地里给她使手段。
这么想着,刘玄决定晚上那顿药不去秦禹那里喝了。
她把药拿回来,借海叔的罐子熬。
一上午,刘玄总觉得背后有双阴恻恻的眼睛盯着她。
可是,等她回头找那双眼睛时,又发现身后什么都没有。
几次下来,弄得她心力交瘁,觉得自己是得了幻想症。
秦禹动作很快,镰刀在他手里,就像是长了翅膀要飞起来似的。
张端在他边上的地里哼哧哼哧地割,还一边割一边打哈气。
“禹哥,我都困死了,你都不困吗?”
秦禹收了尾,又去捆麦子,几下麦子先快速打结,然后一捆一绑,动作干净利落,真真是干活的一把好手。
“自己身子虚,能怪谁?”
张端看了看四周,不服气道,“从县里回来天都快亮了,只睡上两个小时,我困怎么能叫虚?”
秦禹轻笑了声,“那我怎么不困?”
张端“切”了声,还是不服气,不过也没纠结。
他凑近秦禹,“晚上还去不去?”
“我还是喜欢这种来钱快的大货。”
秦禹斜了他一眼,“你不困是吧?”
张端“呵呵”一笑,“那还是过两天吧。”
“这野猪肉紧俏是紧俏,太频繁了,惹人怀疑被人告发就完了。”
秦禹几下捆好收好的麦子,提醒她,“你晚上去把你逮到的那个大货放出来。”
张端这次嫌弃地“呸”了声。
“不公平!”
“为什么你的陷阱能逮野猪,我的陷阱只能逮猪!”
秦禹捆好最后一捆麦子起了身,“你昨晚怎么跟我说的,说她矮是矮了点,但是,零部件不少。”
张端,“我那是给你介绍。”
秦禹想也不想拒绝,“我不要!”
“你自己留着吧!”
他看张端嫌弃到皱巴起来的脸,“不是你说的,她肉滚滚的抱着舒服,好生养,还能容易生儿子。”
“不过,你这少睡三个小时觉就虚成这样,可得好好锻炼锻炼,要不然,以后抱她上床都抱不动!”
张端连连摆手,“别了,还是留给别人吧!”
秦禹,“准时老天爷听见了你的话,才让她掉进你的陷阱。”
“所以,今晚天没太黑时,你赶紧去把她弄出来,别便宜了野猪了。”
张端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声,“我这是倒了什么大霉了!”
秦禹来到秧苗地的时候,秦小六和秦小柒不知道玩到哪里去了。
只有刘玄还是慢慢吞吞地仔细浇水。
秦禹拎过秦小六他们的水桶,没去井边打水,而是就近从边上的河里拎水。
刘玄也想从河里拎的,但是,她怕滑掉河里去。
原主不会游泳,后世的她也是只旱鸭子,从小怕水。
在秦禹浇了三个来回的时候,刘玄准备去拎水才看见男人正从另一头帮他浇水。
刘玄抿唇一笑,也不去拎水了,就那么看着他。